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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叶从来都是很没有原则的,他开口说:“牧先生说的也是。”
袁盛:“……”
同一层楼最角落的病房里。
帘子后,男人坐在病床上,苍白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照片,他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然后动手撕了照片,撕去了照片背景里无数挤着的人,撕去了围绕着牧水的两个男人。
只留下中间一抹身影。
男人捏着那一点儿照片,死死盯着那抹身影:“……我过去这么傻逼吗?”
骨飞不敢说话,默默地抿住了唇。
男人说着抬手摸了摸耳后的位置。
那里空空如也。
男人的脸色刹那变得更阴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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