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牧水低低地喊他。
陈致远屏住了呼吸,那口气也又憋了回去,他静静地看着牧水,等着牧水接下来的话。
糊弄不过去了。陈致远掐住了手指,手指间又传来了一点撕裂的疼痛。
牧水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仿佛被谁硬塞了一颗炸弹,里面有个定时器不停地“滴滴答答”地走动着,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他慢吞吞地开口:“老师……你瞒了我太多了。”
言下之意也就是,从理智上来说,我不可能再交付给你全部的信任了。
陈致远:“哦。”
陈致远:“但你还是得到我这边来,他们什么都不懂,不了解陷入了什么样的境地,更不懂得怎么自救。出于安全,你应该和我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