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不耐烦地说:“点你的骨头。”
谈镜:“……”
谈镜:“……哥,不行啊这个!我骨头点了我就散架了!这不行。”
袁盛:“散了再说。”
谈镜:“!”
不是,这衣服和骨头,孰轻孰重哥你心里头不清楚吗?
“我骨头不经烧,一会儿就给烤坏了。不易燃。”谈镜只好认认真真给分析了一下不能烧骨头架子的十大原因。
袁盛想想也有道理:“连骨头切块肉下来烧。”
谈镜浑身的皮一紧:“那,那,那也不经烧啊……”
袁盛却口吻微冷:“这世界上没有比你更经烧的玩意儿了。”
牧水听到这里,满脑袋的疑惑。
谈镜是个什么东西?
为什么说他经烧?
骨头和肉都能拿来点火?
难道是个纸糊的假人儿吗?
牧水好奇归好奇,但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惨况发生。
他连忙拽住了袁盛的手,大拇指微微蜷起,在袁盛的掌心画了画,然后小声说:“我今天穿了一件秋衣,一件毛衣,一件衬衣,还有一件羽绒服。我们能把毛衣点了……”
袁盛掌心酥麻,连带脑子里都是酥麻,跟刚被十万伏特电过一样,刹那间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只本能地应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