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话那里能说出来...
胡兰见她还抵赖,沉声道:“既然没有苟合,可敢让我验身?若真如你所说,曹驸马便没有辜负康王的赏识,就怕有些心怀叵测的女人故意勾引曹驸马,想做些木已成舟的龌龊事...”
“你们放肆....”
陈靖柳银牙紧咬,满眼怒容,她出生官宦之家,那有让下人勘验身子的道理。
胡兰往前走了两步,眼神居高临下:“我是公主的奶娘,你若真和曹驸马清清白白,又和曹驸马两情相悦,我不是不能给你说句好话。但即便进了侯府,你也要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就敢恃宠而骄,若是让你进了侯府,府中岂不是乱了套?”
“你...”
陈靖柳气的睫毛微颤,以她的性格,哪怕窝囊委屈的撕心裂肺,也不会服软,此时只是冷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胡兰脸色微冷,指向旁边的闺房:“把她带进去我看一眼,若真的清清白白,我便回去和公主说一声,只要公主同意,明天就能接你去侯府。”
几个妇人便七手八脚的上前。
陈靖柳顿时恼怒:“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都是女人,你还怕失了贞洁不成?把她按住...”
“你们..你放手...给我滚开...“
几个丫鬟上前抓住了陈靖柳的手脚,不顾挣扎哭喊把柔弱女子拉进屋里,按在了绣床上。
陈靖柳奋力挣扎,眼中全是愤恨,胡乱蹬着双腿却没有丝毫作用。
委屈怒急之下,泪水便滚了下来:“你们滚开...呜呜...”
胡兰站在床边,面容倨傲:“这是教你规矩,王侯之家恃宠而骄是大忌,不让你长点记性,日后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
瞧见她双腿紧闭,便让两个妇人把腿左右拉开。
“呜...”
陈靖柳拼死想要阻止,可柔软的体格那里经得起两个身材矮壮的妇人。
嘴唇几乎咬破,本就宁死不屈的性子,奋力想要拔头上的簪子。
几个妇人倒是来劲,把手按的更紧了,戏谑话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