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狐裘的女子,举着把小伞站在河边,雪白绒毛遮当了脸颊,呼吸间带起朦胧白雾。
曹华凑到跟前,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河对面的飞檐楼宇:
“看什么了?”
“呀—”
靖柳猛然回神,吓的双肩微抖,反应过来来又面带薄怒,似乎想说几句,可又怕他欺负人,抿了抿嘴,最后也只能哼了一声。
曹华接过油纸伞,见左右无人,拉起她藏在袖中的手腕,转身朝小院走去。
陈靖柳脸蛋顿时涨红,站在原地不肯挪动脚步,咬了咬银牙:
“曹贼...你不许这样...每次一见面,你就...”
“陈姑娘,你我君子之交,岂能老想着哪方面的事情。”
恶人先告状!
陈姑娘一愣,旋即恼火起来,又羞又气:“你安的什么心,我岂会不知道,进了院子又说外面冷屋里暖和,然后就...就...”后面的话不好意思说出来,只作出很不开心的模样。
曹华拉着她继续走,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和靖柳滚过床单后,都是年轻男女,二人独处的大部分时间肯定在床上、桌子上、椅子上...。可靖柳性子保守,始终放不开,每次都得用强才勉为其难服软,还会骂几句‘曹贼’一副不情愿模样。
曹华开始以为她自幼所处的环境养成了保守尊重礼法的性子,对男女过度亲热比较抵触,便也没有一直乱来让她受委屈。
可有次在床上,见陈姑娘委屈急了抓着床单哭哭啼啼,他心疼之下便咬牙强行刹车。结果,陈姑娘懵了,抽泣两声,便睁开眼睛瞄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偏着头。等了片刻,见他没作恶,又茫然的睁开了眼睛:“完..完啦?”
“对啊,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