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笔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张朝封,又看了看杨越,“拖走……我这治不了。”
杨越一巴掌拍在了张朝封的脑袋上,“想啥玩意呢,一礼拜,最多了。”
“那就一礼拜吧。”
医生摇了摇头,“球娃娃。”
这病根本不用看,杨越心说怎么地也得拍个片吧。结果医生二话不说,直接“下一位”。张朝封无奈,只好拉着杨越出了门,刚好碰到了停了车找上门来的丘水根。
“丘班长,你这车是停回了防化连,然后走路过来了把?”张朝封揶揄道。
丘水根嘴一咧,“新兵蛋子腔调多!一大早被老牛拉来当苦力,早饭都没吃。刚去造了一碗豪华拌面,顺便溜达了一圈,买了点文体用品。你们怎么样,能走了?”
三人下楼出门,钻进了汽车。丘水根娴熟地打着方向盘,吉普车牛吼似地出了师医院,张朝封却回头看了好半天。
“看啥呢?”杨越问。
“灭绝师太。”
杨越笑道:“别歪七八想了,义务兵不让谈恋爱。”
“不是,小护士好像在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