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吓了一跳,恍惚中还以为自己睡在床上,心说没听见紧急集合哨啊,刚想翻个身爬起来,却突然感觉身边一空,然后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
牛再栓哈哈大笑,“怂样!”
杨越拍着满身的灰尘,看着牛再栓恶作剧的嘴脸,又不敢骂,只说到:“连长,我这右腿是骨折过的,信不信我分分钟躺到医院去吃小灶!”
“哟!越哥!你行行好,千万别碰我的瓷!”牛再栓坐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那张图纸端详了一会,“图做得挺漂亮啊!”
“还凑合!”杨越心说我在陆院,可是号称制图小王子的好吗?
牛再栓眨了眨眼睛,假惺惺地问:“辛苦了!有什么需要我解决的吗?”
杨越伸出一只手,“钱!”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牛再栓拍着自己的腿,道:“我跟你讲,我就只能帮你解决铁丝网的问题,那东西仓库里多得是,全仿真,一比一。”
杨越抬了抬眼皮,要你说!我拿根橡皮筋也比你仓库里一比一的假货来得实惠。
牛再栓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我不支持你,你是不知道,作训科那我都已经快磨破嘴皮子了,他们确实也没多少经费。防空营也要扩建,一个营变成一个团,新营地离师直部队不远,各种训练设施和装备都要花钱,现在司令部的重心都在防空营身上,他们拨不出来多余的钱给我们。本身人家就是个清水衙门,训练越多,难度越大,钱越多,可是今年又没有高原适应性训练的任务,诺大的一个作训科,两袖清风地能藏个人进去,一分一厘恨不得掰开两半花。”
“那还不好办!?”杨越一听还有这茬事,“撬了防空营现在的器械场不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