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收拾了一筐脏衣服,背着身往洗衣机里塞,回答:“你真以为是洗手液啊。”
“不是你说的吗?”林予都被弄晕了,他又看不懂英文,当然萧泽说是什么他就信什么。可是看着萧泽转过身后的笑容,他恍然大悟,狗屁的洗手液……这应该就是润滑油。
萧泽抱臂靠着洗衣机,脸上的笑容不及眼底的笑意浓重,他故意叹息一声:“可惜没用上。”
林予眼巴巴地问:“你带着这个,本来是意图不轨吗?”
“你学过语文没有?我想睡自己老婆叫意图不轨?”萧泽脸上的笑容和眼底的笑意一样深了,“嗯?老婆,你说呢?”
林予扶住洗手台,眼珠子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他绝对高血压了,感觉血管都要爆两根。什么老婆啊,怎么突然就喊这种称呼啊,奔三的男人也太没羞没臊了。
萧泽直勾勾地瞧着他,像是非让他回应一句。
他把那瓶东西放下,感觉手心都发烫,支支吾吾地改口:“也不算意图不轨,行了吧。那你怎么没、没……”
靠,他真的说不出口,萧泽不要脸,他还想要。
萧泽抿抿嘴:“在那种破地方,我有点舍不得。”
林予大叫一声逃出了浴室,感觉真的爆血管了,萧泽舍不得让他在那种破地方被那个吗?这人怎么一招一招的,简直丧德行还道德败坏。他跑到阳台上,推开窗户吹风降温,脑子里全是萧泽的笑。
大平层三居室,次卧从来没睡过人,林予闹不住了,洗完澡就扎进去钻被窝。但是死亡的脚步声逐渐迫近,萧泽把他提溜出来抱上就走,托着他屁股的大手也不老实,在他耳边说浑话的嘴更讨厌。
回到主卧,萧泽站在床边:“忽悠蛋,你要跟我分居啊?”
林予用门牙磨着萧泽的肩膀:“我不好意思,你明知道我脸皮薄。”
萧泽抱着他栽倒在床,被子一掀直接盖住了他们两个。“是谁主动说让我干的?”萧泽压在对方身上,像揉搓折腾一个大娃娃,“你哆嗦什么?”
林予试图爬起来:“哥,我再去洗一遍吧……我好像不够香……”
怀抱中的身体紧张得抖成了筛糠,萧泽不再发坏了,低头轻轻吻着林予的脸颊、鼻梁,沉着一把嗓子说:“挺香的,是个宝贝蛋。”
“谁的宝贝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