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昨晚离开卧房后,直至冬早重新入睡,自己也没有那么失态了才回去。不过根本没待多久,软乎乎白嫩嫩的胖鸟躺在床上,他多看一眼都觉得上火。
萧绥干脆天色蒙蒙亮就到了这里,点着蜡烛找书,一直看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将许多他从前不知道的东西全都看通透了。
要准备脂膏是少不了的,开拓也十分必要,事后的养护更是要紧。萧绥一样样的记下来,看图看字也还好,只是若是将之与冬早联系起来,他心中涌动的欲念就有些无法控制。
前头十多年里头,多漂亮的男男女女他都见过,比冬早眉目精致,身段姣好的多的几乎数不清,其中投怀送抱的更是一抓一大把,但萧绥从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无法忍受的。
就像是有个痒处从来没有伸手挠过而总被忽略不计,而在冬早以后,忽然就给一只手挠了挠,知道解痒后的舒坦,那便缺不了这一点了。
萧绥做事雷厉风行,定了主意便没有半点儿犹豫,当下让人去配置好脂膏送到明竹院去。自己则缓步准备往回走,看看冬早起来没起来。
而明竹院里,冬早找了一圈以后,正站在院子里头仰头看着天空,思索着自己变成鸟以后会不会找的更快一点。
他感觉到有一缕目光焦灼的黏在自己身上。
冬早转头看去,发现胖婢女站在角落里正偷偷看着自己。
被冬早抓包,胖婢女似乎有些窘迫,正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时,冬早却热情的叫住了她,“阿春,你在那里干什么?”
他鸟形时就有很多话想和胖婢女说,可是又不敢说,现在见了胖婢女自然热情的招呼。
胖婢女骤然被点名,就像是给人点了穴一般,不敢不去,于是僵硬着身子慢慢挪过去,“公子,您,您有什么事情吗?”
“你知道阿绥在哪里吗?”冬早问她。
胖婢女用余光暗自打量冬早的神色,见他脸上软乎乎的没什么其他尖锐情绪,再想起她的胖胖,就忍不住大胆了一回,“奴婢知道的。”
她轻声道,胖婢女抬头小声的继续问冬早,“您,您是否见过一只白白的胖鸟儿?尾巴是黑色的,长得特别可爱。”
冬早一愣反应过来胖婢女是说的自己。
长得特别可爱?
他心中一喜,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