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证据递给药监局,许卿这边瞬间轻松很多,不用担心厂子被封。
平静下来,又开始操心药品防伪问题。
秦霏觉得很有必要搞防伪:“我们没办法不让造假的人不去造假,就只能想办法做一些防伪,让客户能识别的。”
“而且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也能很快分出真假。不用招惹这么多麻烦。”
许卿皱着眉头,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了,别的不说,就防伪技术,现在根本就没有特别厉害的,如果不停地换包装。可是生产成本也是一个问题。
秦霏想着办法:“你说我们把每个产品都用我们自己的习惯打上编号呢?”
许卿觉得也不行,毕竟现在没有扫码查验那么一说,编号也能让人造假:“还是要从源头上掐死这些造假的,还有就是我们的包装要想办法做得复杂一些,这样让造假人的成本上去,他们肯定不会干的。”
秦霏想想好像也不太行:“要是包装复杂,那我们的成本也会上去。”
许卿摇头:“和我们合作的纸箱厂,是正规的国营单位,他们的技术,私人小作坊肯定做不出来,比如在纸浆里调色,等变成纸盒时,撕开就能看见里面的颜色。”
这是曾经最普遍简单的防伪办法,许卿觉得现在可以用上一用。
等过两年镭射防伪出来,就好办一些了。
秦霏觉得可以试一试,两人又仔细研究了药品包装,一直到过来午饭时间,才算有了头绪。
许卿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而且这两天因为忙也没顾上管大宝和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