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掌门?”回答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劳旦,而是一个冷清而年轻的声音。
谭沐恩想了想道:“余慢?”
“是我。”余慢慢慢地靠过来,大约两三步的位置停下,“刚才有人偷袭我。”
“哦。”谭沐恩道,“印玄?”其实他知道答案一定是否,却故意这样说。
余慢道:“不是,像是……”话戛然而止。
谭沐恩不识相地问道:“像是谁?”
“没什么。”余慢道,“我打算从大门离开。”
谭沐恩道:“我们也这么打算的,不过刚才摸了一圈,门的位置好像变了。”这就是他和连静峰静立在原地不动的原因,这个被白雾覆盖的大礼堂已经成为一个无法看清楚彼此的阵法。
余慢道:“我知道。”他也摸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