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射抑制剂的时间太久了,”卡特说,“在这种情况下迎来发情期的话,根本就很难受孕。”
“……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鲁道夫虽然脸上仍是面无表情,但却因为医生说到的这个话题,而在心中产生了一种微弱到连他都几乎无从察觉的甜蜜期冀。
“只是您为什么没有采用咬痕标记呢?”中校有些疑惑,“明明这种方式更加牢固的。”
“他还在受着伤。”军团长简短地说明了一下。
“不管怎样,”卡特再次表扬道,“还是要对您说:做得好,将军!”
鲁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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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后,夏佐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洗去了几天来疲于奔命带来的一身血污,再加上头下的枕头和身下的床铺都是熟悉的味道……让他觉得平静而又安谧到都不愿起床了。
只是他一睁开眼睛,就被房间里的男人发现了。
“要吃点儿东西吗?”alpha问道。
“要!”夏佐立刻完全清醒了。他在逃亡时吃的全是没有任何味道可言的营养剂,而且迫于补充体力的需要还要逼自己尽量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