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诚的表情有了少许变化。
迟小多想了想,说:“根据我最近读的书,妖魔的力量是有穷的,它不可能预见太久的事。”
“任何力量都是有穷的。”陈真说,“关键在于,从那天开始算的二十天后,乩仙的注意力还在不在我们的身上,它的预知与探测,从严飞说‘结案’开始延伸出去的二十天后,是否还存在作用。”
这是个非常诡异的命题,迟小多一番犹豫后开口道:“可是如果它从那天起就预知了你在今天,八月十七号来到这里,告诉我们这件事,它就已经察知了我们的行踪,不是么?”
陈真点点头,说:“所以只能赌一把,赌它们在那天后,就认为追查已经结束了,把注意力转到了其他事上面。”
项诚:“严飞为什么要下这个命令?”
“这和你们没有关系。”陈真喝了口果珍,眼睛望着别处。
“你要再让我们去调查。”项诚答道,“就必须说清楚。”
陈真提气,像是要和项诚争论,两人对视时,陈真却仿佛放弃了这个打算,无奈道:“行,告诉你,严飞是事务主管之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也许是他上面人的授意。”
“谁?”项诚道。
“严飞是林局林语柔的玄孙。”陈真说,“可达他们叫她作老佛爷,那天听你报告的,记得吗?胸前挂着一串金蜃珠,阴阳眼的。”
“啊!”迟小多说,“我想起来了,她这么老了吗?”
“一百一十五岁了。”陈真答道,“从民国时期开始,她就进了驱委,是我们所有人的前辈。”
“驱委里的人和妖魔勾结。”项诚难以置信地笑了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