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凌涵不带任何情绪地开口,「特训基地里三天的封闭式治疗,为哥哥做治疗的并不是米娜医师,而是你,对吗?」
「是我,」艾尔反问:「凌卫没有告诉你?」
凌涵默默回视艾尔,没有回答。
他冷冽如石头铸造的雕像,冰冷,对身边呼呼刮过的寒风没有任何反应,纹丝不动。
连眼神也很平静,就像古地球黄金般的沙漠。
艾尔饶有兴趣地欣赏他的克制。
那是一种极为邪恶的心态。
不管凌涵的面具戴得多好,艾尔都能察觉到他心底的剧痛,那种因为触及心爱的人而引发的痛苦难以言喻,艾尔曾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现在,凌家的儿子所承受的不过是他当年的一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