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一愣,有些回答不上来,杨兼继续“咄咄逼人”的说:“有些人说出来的话,的确是空话,但有些人说出来的话,却是真话,看来白将军空话听得多了,因此把真话也当成了空话,不是么?”
白建听着杨兼的话,怔愣了良久,一时回答不上来。
杨兼笑了笑,露出十足亲和温柔的表情,说:“白将军不必如此急切的拒绝兼,不如花一些时日,考察考察兼。”
“考察?”白建奇怪的看向杨兼,考察这个词儿,分明是上级对下级说的,或者上层对下层说,而现在白建摆明了才是下层,而且是最底层,杨兼竟然让自己考察他。
杨兼点点头,说:“自然,看得多了,你也便了解了兼的为人,因此现在不必着急拒绝兼,不如这样罢……我们打个赌。”
杨广一听,便知道杨兼又要开始坑人了,上一个和杨兼打赌的人,倘或没有记错,乃是安德王高延宗,而上上一个和杨兼打赌的人,正是被剃了大秃瓢的卫国公宇文直……
白建说:“如何赌法?”
杨兼说:“经年为期,如果白将军有求于兼,那么便自动归顺于兼,如果足足经年,白将军还是没有改变心意,或者不曾有求于兼,那么白将军去留自如,兼绝对不会多加干涉,如何?”
白建似乎有些狐疑,说:“当真如此?只赌这个?”
杨兼点点头,说:“当真如此,只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