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回过头来,垂头看着自己的袖袍,眼神凉冰冰的,仿佛是冬日的潭水,虽然没有结冰,但也寒冷得很。
宇文贤吓得立刻松开手,缩回手去,怯生生的说:“窝也不叽道,要不要告诉太子好。”
杨广淡淡的说:“既然你自己都觉得不好,那就别说了,孤很忙。”
“太、太子!”宇文贤连忙转着轮车,拦在杨广面前说:“其实……其实是这样哒,太子在进入太室之时,人主藏起了一本文书,并不是有意瞒着太子,不让太子看哒!窝看到了文书,那文书是朝臣们说太子坏话的文书,人主一定是心疼太子,所以……所以才故意藏起来哒!太子千万不要多心鸭!”
宇文贤又说:“那些朝臣太坏啦,他们说太子是坏蛋,太子怎么可能谋害自己的父皇呐!太子……”
他的话说到这里,便听到“呵呵……”一声轻笑,话头被打断,奇怪的看向突然发笑的杨广。
杨广面色落下来,平日里的杨广板着小肉脸,好像一个老成的小包子,而如今的杨广彻底沉下脸来,他的表情一点子也不像是个孩子,反而冰冷阴鸷的紧。
杨广幽幽的说:“宇文贤,不要在孤的面前装好人,搬弄是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