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贤也是一副哭泣的模样,吓得直抽噎。
杨瓒说:“毕公,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为何人主会突然大发雷霆?”
宇文贤一副期期艾艾,被吓得语无伦次的模样,说:“窝……窝也不叽道肿么回事,太子……太子呜呜……太子突然要毒害人主……”
“不可能!”杨整沉声否定。
宇文贤哭的更加厉害了,说:“尊的,是尊的,窝没有说谎!呜呜……太子给人主准备了糕点,人主本是很欢心的,但是呜呜……谁……呜呜谁知道,那糕点竟然是甜的,人主吃了一口,突然……呜呜呜突然就发怒了!好阔怕……”
杨整死死蹙起眉头,总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旁人不知道,但是他们兄弟几个是看得出来的,大兄那么疼爱儿子,小侄儿马上要成为太子了,这个时候毒害大兄,有甚么好处?
徐敏齐拨开众人,也不结巴了,说:“都让开!诊脉要紧。”
“滚!”杨兼的嗓音从殿中传出来,说:“都滚!朕不想见任何人!朕没有病!都滚!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