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岑还是嫩了一些,没看出杨兼是在转移话题,能被天子敬酒,登时飘飘然起来,两盏下肚,又是烈酒,慢慢有些上头,既然上了头,给他敬酒,河间王也就来者不拒了,不消半个时辰,很快醉得东倒西歪。
河间王萧岑志得意满,醉醺醺的从杨兼的寝殿离开,被宫人扶着,步履蹒跚的往前走,回到自己下榻的宫殿附近,正好看到了安平王萧岩,也就是他的五兄。
因着出了刺客的事情,安平王保护不力,被梁主萧岿叫过去狠狠的责骂了一番,这两日重新部署禁卫,忙碌得很,刚刚才从外面回来。
萧岑见到萧岩,哈哈笑起来,东倒西歪的指着他的鼻子,说:“这……这不是办事不利的……的安平王吗!”
萧岩吃惊的说:“老八,你饮醉了?这大白日的,怎么就饮成这样?”
“你……你管我?!”萧岑笑着挥手,甩开扶着自己的宫人,哈哈哈的笑,说:“我……大王我欢心白日饮醉,你管得……管得着么?”
“哎!老八,当心!”萧岑甩开宫人,自己又站不稳,几乎跌在地上,萧岩大步走过来,扶了他一把,不过也被萧岑甩开。
萧岑醉醺醺的说:“你们……都不配碰我!大王我就要……就要把你们统统……统统踩在脚底下了!哈、哈哈……”
萧岑离开,还在向自己的兄长炫耀,他哪里知道,他前脚才走,后脚杨兼和杨广已经算计起来。
杨兼眯眼说:“父父倒是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