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蹦了过去,纪滦阳要躲,林稚水揪着他的手臂把人一压,两人翻滚着跌出窗外。纪滦阳闷哼一声,林稚水手下没留情地扒了他衣服,便见到雪白的中衣外,缠着层层布条,血色从里洇出。
“怎么回事?”林稚水怒道,“你之前做自己的事情,经常不见人,我也不管,毕竟谁都有秘密,但是,你是怎么在皇城里受这么重的伤的?”
“……”纪滦阳瞅着他,“先喝酒。”
纪滦阳喝得很快,一杯接一杯,领子和前襟被酒液浸湿。
林稚水喝得很慢,双手捧着酒杯,慢吞吞咽着酒水,等他喝完一杯,纪滦阳那边已经咕咚咚咽下去四五杯了。
“我以前不姓纪。”纪滦阳忽然说。
林稚水就认真听。
能让人连姓都改了的,肯定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