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身体还不错，”乔伊道，“教授你看起来才像是那种容易感冒的身体啊。”
他侧过头，没有撑着伞的那只手抬起来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你一直没发现吗，莫里亚蒂教授，你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也许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乔。”教授笑着道，那双黑色的眼睛在暗沉的天色里似乎多了点什么。
周围并没有太多的人，尤其是当他们走到那个靠近情侣圣地的小森林的时候，除了雨滴落在伞面，击打着地面的声音外，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安静地有些让人惴惴不安。
不过乔伊本身就不是那种性格敏感的人，所以除了教授神色稍微有些变化外，他还在回着刚刚教授的话。
事实上，他也没有发觉莫里亚蒂那句话里隐含着的意思：
“但是教授你这个脸色看起来完全没有说服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