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遗风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医术上自然也小有涉猎,他家之事他也并不乐意插嘴就是了,也就不去理会苏浅的惊魂之症到底是真还是假。
四人晚上的时候刚好在山腰上的客栈里歇上一晚,说是客栈,其实就是纯阳宫的迎客院,专门接待一些来不及下山的香客以及山民百姓等休息,来往的人中偶尔会出现几个穿着道袍的小道士。
裴元苏浅王遗风三人都是文士打扮,加上三人皆气质不凡,极像是家中长辈带着优秀晚辈游历见识一番的,不像是江湖中人,掌柜的是个眼厉的,原本是没房间了,他却客客气气的清了五间房间出来。
王遗风表示感谢之际,裴元却摇了摇头退了一间房,表示要和苏浅住一间房。
他两昨晚就是住一起的,今晚自然也是无所谓了。
苏浅推门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心里一阵不好。
进门了之后,已经不是觉得了,是一定不会好了。
裴元师兄正在整理金针,苏浅一进门就是一枚针,苏浅险而又险的避开了一枚,却被接下来的一枚连环针给封住了穴道。
“师兄?”苏浅只好开始装傻了,力求自己被定住了也要风度翩翩如诗如画眉目温良笑容清浅万般看不出一点不是来,事实上他也做到了,裴元的眼中飞快的蹿过一抹疑惑,走上前来伸手去摸苏浅的耳后。
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细细的一寸一寸揉过苏浅的耳后,然后是脖子,过了一会儿后裴元看着那一层被揉得发红的皮肤,皱了皱眉头。
“苏师弟,你可记得一月前你的金针为何遗失?”裴元问。
苏浅微微一笑,回答道:“师兄记错了,我的金针明明是半月前遗失的。”
裴元点了点头:“的确是我记错了。”说罢,他将苏浅的衣襟拉开了些,转身配置了一些药水后将它涂在苏浅的脖子以及锁骨附近。
苏浅的笑容有点僵硬。
艾玛师兄你真奔放,这是直接三垒的节奏吗?
怎么可能。
苏浅清晰的知道,裴元已经对他起疑了,必须混过去……哪怕混不过去,也必须让裴元打消他不是‘本人’的猜测。
所以苏浅安安静静的任裴元施为,一层比常人较为白皙的皮肤被各种药水和裴元的肉揉得泛红,却依旧没有出现任何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