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扶袖,倒茶,不紧不慢的做完这一切后,微微一笑,清泊淡远:“不知两位道长如何称呼?”
两个小道士脸一红,比较大的那一个说:“小道道号乍天,这是当辞。”
苏浅听了笑道:“乍天道长的名字……颇有气势。”
另一个小道士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说:“苏公子莫要笑话,其实师尊也觉得这名字很有气势……不然也不会沿用做道号了。”
乍天小道士连忙制止:“乍天,你住口,你和我不是一样吗!”
“哦?如何一样了?”苏浅问。
乍天小道士接口道:“那日当辞落地之时,家有恶客,他爹不耐烦之下便随口叫做当辞,后来过了户籍,想改都没办法改了,可是师尊说这名字甚好……当辞本就不耐这个名字,结果当了道士还是叫当辞,闹了好久的别扭。”
当辞小道士脸都红了,忍不住也揭对方的短:“乍天出生之时,天色乍晓,他爹本是想叫他晓天的,结果没想到是个男娃,便只好改作了乍天……”
苏浅听着两人互相揭短吵嘴,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纯阳宫怎甚弄了这两个活宝来,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凋乍天,你够了!别再说了好歹给我留些面子!”
“尚当辞,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明明是你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