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将车门的开关拨上,喝道:“安静点!先跟车夫回去,今晚我定然回来!”
“放屁!”
“我何时骗过你?”
牡丹冷哼了一声,终于没有再拍打车门,苏浅腾开位置给车夫,“务必把牡丹娘子安全的送回去。”
“是的是的,苏先生您放心。”车夫满口应了,然后上了马车就甩开了马鞭走动了起来。
顾长碧有些不解的问:“他们为何教你苏先生。”
苏浅回道:“苏某略通歧黄之术。”
顾长碧没有再说话,只是很快的他的马车也到了,他和苏浅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他看着气定神闲的苏浅,看着看着觉得很是稀奇的‘嘿’了一声说:“说你不是他们老苏家的种我还真不信了!你这作派简直跟阿汦他二叔一模一样!”
“是吗?”苏浅忍不住笑了笑,以十分放松的姿势倚在车壁上,懒散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大概又寂静了一会儿,顾长碧问:“那个花魁说得没错,你为何还敢跟我去苏家?”
“自然是有恃无恐。”苏浅伸手探向顾长碧,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一拂,只听见‘咄’的一声,苏浅笑眯眯的手缩回来然后摊在他面前,他那双看上去莹白如玉修长如竹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小块木块,断口整齐。顾长碧张口结舌的看转头看了看,又看了看苏浅手中那一小块木头,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这车子是央了顾长行从北边托运回来的沉铁木,无比结实,刀剑难入,当初光是制作这辆车的时候就耗费了许多手段才算是成功。这辆车子陪着他受过整整七次暗杀,连个划痕都没留下。如今被人轻而易举跟摸了块儿豆腐一样就掰了一块下来,顾长碧整个人都不对了好么!
苏浅笑眯眯的说:“顾家郎君,你觉得我可有资本有恃无恐?”
“自、自然!”顾长碧应了一声,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跟这么个有恐怖内力的人在一起,顾长碧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