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衡到死都没想到苏浅可以这么无耻的随手扯出个莫须有的人来毁他清誉!
苏浅说出口自己都愣了下,如果在现代这种话说出来不过是个玩笑,有默契的朋友之间一笑而过,对着陌生人说这话可是要被打脸的,更别说在这个时代!
坏了!这是要结仇啊!
苏浅忽而心里一紧,紧接着他身形拔高,斜飞而去,衣袖微动之间已然站到了二楼的栏杆上。他皱着眉望向自己原来坐着的地方,那条长凳依然被纵横剑气碎成了数块。他一手负于身后,落凤自广袖中滑出,还沾着体温的玉石触在手心里,显得有些冰凉。苏浅微微点头示歉:“是某玩笑过头,失了分寸,还望道长见谅。”
苏浅一足悬空,一足踏于栏杆只有方寸大小的扶手柱上,身形却是极稳,半点飘忽也不见,长衫广袖更是动也不动,静静地垂在一则,如履平地一般,完全没有之前的文弱之态。
清衡手持长剑,神情冰冷,他见没砍中苏浅也不恼,只是摆了个起手的架势:“多说无益。”
苏浅轻笑:“若是口出此言的是个普通人,道长也要将他立毙当下?”
“口出此言,便是该死。”
“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苏浅反手,落凤上的白玉佩滑出袖袋,悬在苏浅身侧慢慢地晃着。苏浅在心里摇了摇头,此事怕不能善了,说来说去只能怪自己嘴贱。
“那是秃驴。”清衡说完,长剑一挽一挑,他的剑气苏浅已经见识过,自然不会让这种东西再挨近自己,指缝中流光一转,一枚碎月刀悄无声息的斜飞出去,直取清衡面门!
清衡自然也不是傻子,这枚暗器速度又慢又直取面门,他又不是瞎的,自然是看得见的。‘叮’的一声,他长剑回旋当了碎月刀,自然无法去追击苏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