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眉头皱起,又觉得身上发痒发刺,看着卫子夫不知道刷了多少层粉的脸,忽然有些呕意。
好吧,其实种马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他们身经百战,一点的记忆能逼疯一个处男,却永远不会得病的样子。
可嬴政觉得这个身体一定病坏了,居然喜欢这么一个女人?以他的审美来看,这个刘彻的记忆里,也就那个长门殿陈皇后能看,说她使巫蛊争宠求子,呵,一鞭子抽花那些美人脸还快些。
想到现在顶着这个身体的人是他,嬴政整个人都不好了,皇帝那么滥.交,皇后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吧?尤其这个女人还处处透着赵姬的影子……
还有,怀孕了为什么要隐瞒?一瞒就是一个月?简直可疑。
虽然孩子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嬴政还是联想到了赵姬,还有那个被他踹掉的野种。
背叛他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存在?
背弃他的人,为什么还要活着?
嬴政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暴戾犹如凶兽,接着,很快平熄了下去。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这世上除了他的少年,还有什么东西配和他有关系?
“将人带走,生下孩子,无论男女——”嬴政眯了眯眼,“都姓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