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住手……啊！”
一声惨叫。
孙威的眼前一片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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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孙威的记忆之后，白泽面色沉默。
“怎么了？小白。”苏曲看着他的脸色，说道：“你看见了什么。”
白泽放开孙威，回头对苏曲说道：“一个难缠的人到了人间，你的同学不幸遇上了他。他还活着，真走运。”
“是谁？”苏曲问道。
“巴蛇。”白泽说道。
“……”苏曲。
其实他想问，巴蛇是谁？
完全不知道这是谁，连名字都没听说过。但是为了不显示自己的无知，苏曲决定沉默，晚上回去问度娘。巴蛇听上去像是一种蛇，说不定和白娘子小青是一类的。
“他为什么要来人间？为了什么？孙威为什么会遇上他？”苏曲问重点道。
白泽沉默了许久，说道：“不知道，你同学大概运气不好，倒霉，所以遇上了他。”
“……”苏曲。
苏曲目光看着他，这分明是不想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