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跟你提起过你娘,是因为我也不知她身在何方。
我待在孤山镇没有挪动,除了想等家族来找,也是怕你娘亲会找过来。”
“今日提起家族,我便想起来,是时候让你知道一点过去的事情,毕竟我儿也长大了。
若是有一日你在外面遇到我秦氏家族的人,或者……或者遇到这画像上的人,你也好知道,他们是谁。”
秦朝最后的话语微微有些凝滞,听得秦逸心中酸痛不已。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秦逸问道:“父亲,不知母亲叫什么名字?”
秦朝顿了顿:“当年你娘说,师门不准随意吐露名字,所以随我的姓,让我给她取了名字,秦子衿。”
秦逸皱了皱眉,这根本不能算是线索:“那,娘亲是怎么离开的?
她有没有说师门叫什么?”
秦朝:“你刚满两个月,她上街去买东西,然后就在没回来。
那时候我被家族赶出来,借住在你大伯家中,人口众多,大家根本没有注意到。
等我回家发现,已经是傍晚时分。
我找了她整整半年都没有找到,最后科举考中,就来了孤山县。
临走之时,我对你大伯在三嘱托,要他一定告知你娘我的下落,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不仅你娘没有找来,连大哥也是失去了音信。”
“至于你娘亲的师门,她更是在三缄口,从不愿意提起。”
秦逸无奈的捂着额头,看着画像上笑容妍妍的母亲,心里暗叹道:娘亲啊,娘亲,到底,那个人是不是你?
“哎……”又是一声长叹后,秦朝擦了擦眼泪,缓缓收起画卷。
整个人气势一变,豪迈的说道,“罢了,你知道这些也就够了。
咱们去前面招待你的朋友吧,主人家总是待在内室,可不是待客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