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部长是军人出生,虽然能文能武,他老婆也是美院的老师。但他自己对文艺,古玩什么地一点都不感兴趣。他见李培诚这样的人物送一瓶酒,还装在古色古香的青瓷瓶中,就以为是深藏了好多年限地好酒,这酒瓶估计至少也是民国或者清朝时的瓶子。但听吕语真的语气,这个酒瓶却是地地道道的仿古酒瓶,心里就轻看了猴儿酒几分。不过这酒毕竟是老首长的师弟送的,所以张部长见吕语真随意把酒瓶往桌上一搁,还是急忙道:“这是老首长师弟送的酒。把它放在架子上,别打碎了。”
吕语真自然知道张部长嘴里地老首长是谁。她自己不喜喝酒。闻言就把酒给放到家中专门摆放酒的玻璃架子上。
“你老首长的师弟倒比较有趣的,送这么一酒。还不如送高级点的名酒。这种仿制品让我那些同事看到,以为我的眼光这么差,搞个这么庸俗的赝品放在家里。”吕语真说道。
张部长闻言笑了笑,道:“像他们这样的人物要是送名酒,那还不如不送,倒是送这些小玩意,便有了礼轻情意重的意思。”
吕语真闻言咯咯笑了起来,道:“你这个大老粗,文学什么一点都不懂,这些弯弯道道倒研究得很透。”
凌跃带着金琳坐了十四个小时地飞机,因为时差缘故,到达任逆天在洛杉矶圣莫尼卡海滩边的超豪华别墅时,却还是白天,下午三点半。
因为任远受了伤,所以接机地是任逆天地一个得力手下。任逆天三人见凌跃只是孤身一人前来,就好奇地往凌跃身后看了看,却没发现
进来。任逆天就道:“你师父不是说还派了高手过呢?”
凌跃闻言心里暗自偷笑,就向任逆天示意把手下们遣走。
“你这小子搞什么鬼,跟你老爸一副德性。”任逆天很气恼地骂咧道,但还是挥挥手把客厅里的人给打发走了。
那些手下刚走,凌跃地脚旁边就蓦然多了只金猫,吓了他们三人一大跳。
“这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任远立刻惊讶道。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只猫跑进来,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凌跃本来是很稳重冷酷的军人,但这时还是忍不住嘿嘿地得意笑了起来,然后向金琳介绍了眼前的三人。
金琳对任逆天和上官玄仍然行了磕头礼,尊称真人,而任远就不行磕头礼,只是叫了声二少主。
三人看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跟灯笼一样。
任逆天的性格跟凌云的儒雅冷静和上官玄的出尘脱俗都不同,是属于豪迈型的,他愣了半天,就扯着自己的胡子,嚷道:“乱套了,乱套了!他,这世界竟然真有妖怪!怪不得,怪不得老三说我见了就知道。真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