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灵虽然境界已至金丹期,但在李培诚的气势威压之下,仍觉胸口沉闷,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更不用说竹溪和韩子荣了。
竹灵暗自震惊,这才知道李培诚的实力在他之上,至少已是金丹中期了,不禁心中叫苦,此事看来越来越复杂。两大金丹中期的人联手,恐怕只有师叔祖或者掌门祖师出马才能稳胜。
“既然如此,告辞了!”竹灵倒也聪明,知道自己三人中除了自己还可勉强一战,其他两人根本不够人家看,再说下去也只是自取羞辱,只有请动师父师伯们下山方才行,所以抱拳转身,准备离去。
“道长好像忘了回答我一件事,我的人现在究竟如何了?”李培诚紧逼道。
竹灵没想到李培诚明明知道自己是华山弟子,还敢如此咄咄逼人,心中怒极,只是此地不是华山,虽然他认为李培诚和方雨华还不至于敢杀他们两人,但还是忍住了心中熊熊燃烧地怒火。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万一这个家伙丧心病狂真的拿自己开刀,自己也只能徒丢一条性命。
竹灵将目光投向韩子荣,那种凡俗之辈,他这样的高人自然不屑于亲自处理,善后的事情是韩子荣的人干地。
韩子荣不是傻子,现在自然知道一直以为很是厉害的两位师兄,也不是眼前两人对手,所以只能灰溜溜地滚蛋。韩子荣见竹灵将目光投向他,想起李培诚说过如果那人性命不在,将拿韩家父子开口,心中猛地一个哆嗦,暗暗叫苦不已,因为那人的性命已经不在了。
李培诚目光何等犀利,韩子荣神情一变,他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李培诚悲愤不已,一条活生生、无辜的性命就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没了。
“你,该死!”李培诚凶光毕露,手起龙爪,隔空向韩子荣一抓。
凭地起狂风,飞沙走石,树木狂舞。
一股巨大地吸力猛地将韩子荣一扯,竹灵和竹溪还未来得及反应,韩子荣已经到了李培诚地手中。
李培诚的手像拎小鸡一样,拎着韩子荣地脖子。
如水的月光下,韩子荣的脸撑得通红,双眼珠如金鱼眼一样爆出,手脚徒劳地乱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