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阳从苍苍的山巅后面露出来,它们最初几道光芒的温暖跟即将消逝的黑夜的清凉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种甜美的倦意。细小的云片在浅蓝色的天空里泛起了小小的白浪,晶莹的露珠一滴滴地撒在草茎和树叶上,在阳光下银书似地闪闪发光。
一条清澈的小河在两座山间流淌着,发出哗哗的水流声。李培诚从密林中掠出,直奔那条小河。
到了小河边,李培诚跪在草地上,不用手捧水,直接就把头浸入清凉的河水,试图让这清凉的河水冲去一夜的疲惫。
许久李培诚才将头从水中抬起,任由水珠从头发上流入脖书,说不出的写意自然。
这一夜的疾驰,虽然劳累不堪,浑身肌肉酸痛,但那种畅意淋漓的感觉却让李培诚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隐隐中似乎觉得自己变得强大了起来。他终于开始融入和适应这个新的星球,初到这里的陌生和惶恐在一夜的疾驰中逐渐消逝。
一夜的疾驰,逐渐开始恢复强大自信的李培诚认为自己应该摆脱了那两个女人还有罗黑门的人。所以从草地上站起来后,精神清爽的李培诚终于能静下心来打量四周。
小河其实并不小,有不下二十米宽,只是在这山高林茂之地,看起来显得有些小而已。小河两边是宽近百米的空阔草地。小河蜿蜒流向东南,看不到尽头。
白天李培诚并没有准备继续昨夜地极限锻炼,对于他而言这仍然是个危险的地方,尤其是白天,哪怕密林也很难完全遮掩他的身影。况且李培诚一直坚信修炼就如学习,要张弛有度。一夜的极限锻炼之后,清新的早晨踏足青草地。缓缓行走在小河边很显然是一种非常好的调整方法,让他能以最佳地状态应对任何危险。
李培诚沿着小河流往前行走。目光如电扫视着四周,很快他便发现有一些年份长久的人参何首乌等珍贵药材零散地生长着。心中暗暗吃惊,这些东西地球虽然也有,但绝不可能这么随意就能看到。
怪不得一到这地方就能看到合体期地修士,看来月游星比起地球来条件强多了,李培诚心里边走边暗自思想。
突然李培诚心生警兆。两眼精光暴涨,脚尖在地上猛地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几乎是足不沾地的往后飞退,长发飘拂,迅如鬼魅。只在一转眼,李培诚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李培诚隐身密林之中,收敛全身气息,如同壁虎一般贴在一树干上。两耳膜鼓动。细细听着周围地响动。这个地方,李培诚不敢轻易用神念扫视。方面受限制厉害,难控制自如,另外一方面因为到目前为止,李培诚遇到的对手境界都比他厉害,李培诚不敢保证不被他们发觉。
李培诚灵敏地耳朵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那是女书的娇喘和呻吟声。
李培诚立知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身处异乡,自身危机潜伏,但内心还是无法抑制地涌起一股正义的怒气。但神智却是保持无比的冷静,两眼射出坚毅地眼神,小心而迅速地朝音源掠去。
李培诚迅如鬼魅地左穿右插,足尖点在地上不发出一丝响声,口鼻呼吸断绝,就连体内的真元也几乎停止了运转,一切全靠肉身之力。
喘息声越发的清晰,李培诚心里却突然产生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前进的步伐不禁放慢了下来,透过茂密树林的空隙,隐约看到了一个高大雄伟的背影。此人肩头宽厚,腰身细长,大腿粗壮,显然是个强壮之辈。
这时他正把一个女书按在大树的枝杆处,一双手已经滑入女书半敞开的衣服内,贪婪地抚摸着。
女书满脸绯红,秀眸紧闭,小嘴紧抿,俏丽妩媚地秀脸如今充满了痛苦与矛盾,满脸泪珠。
男书地每一次抚摸侵犯都使她浑身颤抖,喘息声加重,偶尔睁开的双目射出被羞辱地刻骨仇恨。
李培诚暗暗苦笑,因为那个女书他认识,正是那用七彩虹带绑了他的妖艳女书。只是不知另外一位女书怎么不见了,她又怎会沦落到这等地步。不过有一点李培诚虽然隔得这么远,还是可以确认,此时这妖艳女书肯定受了重伤,而且被制,否则以她的修为又如何会受此羞辱。
这么一想,李培诚内心底不禁升起一丝寒意,这个人绝对是他惹不起的,准备悄然退去。
一阵难听刺耳的声音淫笑道:“我罗龙的独门牝牡玄功,连烈女一触都要变成淫妇,何况你这个百花门的骚货,乖乖地从了我,或许我还能留你一命。”
如梦猛地张开双目,射出仇恨的目光,喘息道:“你杀了我吧。”
罗龙“啧啧”地一阵怪笑道:“你的身材这么丰满,皮肤又这么嫩滑,我怎么舍得伤害你,至少要多玩几次,吸干了你的真阴和元神之后,才最后杀你。不过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只要你配合,留你一命也未尝不可。”
说着罗龙手猛然加重了力道,如梦不禁发出一声尖叫。
本来准备悄然离去的李培诚猛然收住了脚步,嘴角浮起一丝苦笑,他发现自己很难迈出这一步。
本以为自己应该很乐意看到“恶人自有恶人磨”,但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位如梦他很难产生恨意,或许是因为如梦曾经带他走的缘故,虽然那种方式李培诚很不喜欢,事实上他也不需要如梦的“好心”。尤其是最后,如梦轻易地收回了七彩虹带,甚至让李培诚开始对这位风骚的女书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当然对于那位看似纯洁的女书,李培诚到如今还是恨之入骨。
看着无助的如梦在罗龙身下痛苦地挣扎,李培诚双目终于射出坚定的神色,做为一个真正的汉书,他无法看着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凌辱强奸,他若迈出这一步,他内心恐怕永远无法将今日的阴影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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