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派拉蒙公司的创始人,当然要看看了。
等了十几分钟,果然见一辆小车缓缓从院子深处开来,里面除了司机坐着还有两个人,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美女,另一个是约有五十来岁的干瘪秃顶老头,嘴里叼着一支雪茄,带着高礼貌。
“靠!我还以为堂堂派拉蒙公司的当家该有多厉害呢,原来就是这么个秃顶老头,可惜呀,可惜那么漂亮的一个妞儿!”甘斯捶胸顿足,好像被人偷了钱包一般。
我和伯格理都没理他,站起身来走向宿舍。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我就被甘斯从被窝里扯了出来,三个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开学校搭乘一辆四轮马车出城。
那个时候的洛杉矶,城外仍然是大片大片的荒野,根本见不到层层叠叠的高楼大厦,到处是齐膝的也算和裸露出来的黄土,马车在道路上跑,尘土飞扬。
甘斯和伯格两个人心情很好,在车厢里打打闹闹说着黄色笑话,我则忐忑不安。
要见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老爹,还有那两个听伯格说是混混的哥哥,想想就头大。
“安德烈,你是不是不舒服呀,怎么看你闷闷不乐的?”伯格摸了摸我的额头,很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