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身边,只有茱丽还在,小妮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浑身冻得直哆嗦,眼睛不停地往车里瞟,显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一瞬间,我算是从心底和四面楚歌时的项羽同学找到共鸣了。
光杆司令,众叛亲离的滋味不好受呀。
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一个问题。
爷爷的,不管了,身子是自个的,冻出个好歹来,我还拍个屁的电影。
我牙一咬心一横眼一闭腿一伸,进了海蒂的车子。
暖和呀!贼暖和!
豪华轿车就是不一样呀!赶明儿老子有钱了,把汽车公司给它买下来,老子上午开一辆,下午开一辆,剩下的全部锁在停车场里,让这些没车开,晚上挨饿受冻去!
海蒂见我最后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很是高兴,在我旁边竟然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
“安德烈,我能叫你安德烈吗?”她跟我还客气起来了。
“行呀,只要海蒂小姐看得起。”我哈了哈手,使劲抡起巴掌扇了最先变节的胖子一下,从他手里抢过来了一支烟。
“安德烈,你今天挺作孽的。”海蒂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呼出来的气息让我的后颈奇痒无比。
“我一没偷二没抢,怎么作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