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们也不想老大这样呀,都是昨天那戏闹腾的。”胖子嘟囔着嘴道。
“什么戏会闹成这样?”海蒂紧追不放。
“没什么戏,就是昨天天气太冷了点,老大穿得衣服又少,所以才冻得感冒发烧。”甘斯暗中戳了胖子一下,对海蒂陪笑道。
海蒂哪会那么容易被他们俩糊弄倒,一个箭步冲过去拧住了甘斯的耳朵:“你就骗我吧,你以为我是莱尼?!说!”
甘斯被她拧得杀猪一般叫了起来,连连讨饶,一五一十地把我和茱丽拍在寒风中拍裸戏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在旁边听得叫苦连天,趁海蒂没注意拿起衣服蹑手蹑脚走向后门,结果刚到门口就被海蒂看见了。
“安德烈,你干吗?!”
“我,我尿急。”
“是吧!演了一夜的戏,又是裸戏又是感冒发烧地,辛苦是吧?!”海蒂满脸的阴森森的笑容,让我浑身发毛。
甘斯和胖子见房间内形势不对,打开房门就逃了出去,临走时对我做了个对不起的手势。
两个叛徒!
他们俩走出大门不远,我的惨叫声就响彻了房间内外走道上下。
“你竟然和别的女人拍裸戏?!”
“竟然还敢一拍拍一夜?!”
“竟然还敢冻感冒?!”
“竟然还敢让我拧你耳朵?!”
“不是,我没呀,是你自己拧的!”
“还赶顶嘴!”
“我为什么不敢顶嘴!怎么着,打是吧,我还能怕你不成!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女人,我上学那会抓起来能扔出去五十米远!“
“你倒是扔呀,你倒是扔呀!”
“扔就扔!女人不扔,男人受罪就不轻!”
“啊!”
………………
房间里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房间里鸦雀无声。在房间外面一直竖着耳朵探听房间里动静的那帮家伙害怕我被活活折磨死,集体推举辈分最高最有威望地格里菲斯进去打探军情,结果格里菲斯一进大门,完全被里面的景象搞得差点中风。
海蒂拿着一个苹果,削成一小块一小块地送到我地嘴里,一边送一边对我眯着眼睛温柔地笑,我则大模大样地枕着枕头昂头看外面的风景。
“这块不好吃!而且太大了,我能咽下去吗?!”我指着其中地一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