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去的时候,海斯正在和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人.格兰特在旁边等了一会,海斯和那人聊了几句把他打发了之后,笑着让我坐下。
“安德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次过来是为了电影的送审的吧。”海斯坐在椅子上,点上了一根烟,笑眯眯地看着我。
“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海斯先生,我们的新电影拍完了,昨天才剪辑好,这不,赶紧给你送过来了。”我指了指脚下的手提箱。
“好好好,我是最喜欢看着咱们好莱坞的电影人拎着样片进执行局的了,样片越多,说明咱们好莱坞越繁荣呀。安德烈,我听说你们在拍电影的时候,遇到了不少挫折,不仅女主角被绑架了,你也遭到暗杀,怎么样,现在公司没事情吧。”海斯很是关心我,眼神诚挚。
在别人的眼里,在后世的电影历史教科书里,他里来都被人称为保守派,被视为是电影发展的绊脚石,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后人加给他的一顶顶帽子,和真实的海斯相差十万八千里,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公正而慈祥的长者,铁面无私,却有对喜爱的后辈有这放纵般的爱。
“托你的福,海斯先生,公司里现在一切都好,大家忙碌着,就等着电影公映的那一天。”我笑着回答,然后咳嗽了几下。
“怎么。病了?”
“拍电影地时候冻的,不过没有什么大事。”我耸了耸肩膀。
“安德烈,你就放心吧,就为了你这次亲自担当主演,我也会去首映式的,呵呵,何况你现在已经是好莱坞的一张王牌,成为美国电影在世界上的代表了。对于你的工作,我和格兰特都是支持的。”海斯笑得下巴的上胡子直抖。
“格兰特,你去通知执行局地人,半个小时后在放映室审查安德烈的电影。”海斯对格兰特说道。
格兰特答应一声,出去办事情了。
海斯则和我拉起了家常,询问梦工厂的情况。询问这部电影拍摄过程中发生的各种事情,听到我们遇到了这么多困难最后克服,海斯赞叹地点了点头。
“海斯先生,我的一个朋友从中国带过来了一件东西,我觉得这东西很适合你,就把它买了下来,不值钱,送给你,就当你的生日礼物吧,你地生日不是快到了嘛。”我把另外的一个小箱子大开。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了海斯。
这是我从福缘斋的陈老板那里买下的一个玉如意,不是很大。有一个人的半截手臂长,通体碧绿。做工精巧,大概是明代的东西,玉质温润,摸在手里如同触到处子的肌肤。
海斯这个人,极为讲原则,你送他支票呀钱呀什么的,他不但会勃然大怒把你赶出去,还会从此对你没有什么好印象。我和他认识以来。从来没有送过他东西,这次之所以这么做。也完全是以他的生日为托词,要不然我也不敢送。
海斯看着那东西,脸色有点阴郁。
“安德烈,你怎么也来这一套呀?!”
我笑笑:“海斯先生,我知道你是个铁面无私为人民办事的人,你也知道我不是为了自己地利益贿赂送礼的人,这东西最多值两三百美元就不错了,这是我送你地生日礼物,可不是贿赂。而且,你知道这东西在中国是什么意思吗?”
海斯看了看那个玉如意,然后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我,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