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海蒂的性格,办个电影公司说不定还能干出点事情来,莱尼可就完全不行了,这女人的性格我太了解了。让她在家里带孩子行,想指望她出去做个女强人,除非太平洋干了南极洲化了。
“我不管!谁让你偏心!?谁让你给海蒂写剧本?!”莱尼顿时不干了。
我把事情前前后后给她说了一遍,把做导演地辛苦夸大了一千倍就差说导演猪狗不如了,然后我又拍着胸脯向她保证等一定在剧本里给她安排个角色,莱尼最后在乖乖不闹。
刚把莱尼哄好了,我的面前就呼啦啦拥过来一堆人。马尔斯科洛夫、梅耶、约翰和莱尼在一块。都笑得意味深长。
“安德烈,我们的那批货你小子可得盯紧点,刚才山姆我们可是听得有点窝火。”马尔斯科洛夫笑道。
“你们的货不是马上就齐了嘛,再过几天就可以发了呀。”我摊了摊手。
“那我们的呢?”约翰
“你们的应该也快了。各位老板,三厂和五厂现在已经加班加点日夜开工了。你们就放心吧,保证尽快完成订单。”我拍了拍胸脯。
“范朋克先生,卓别林先生今天怎么没有到呀?”我看了看站在一侧干笑的范朋克。
范朋克赶紧回答道:“柯里昂先生,我们老板最近身体正忙着和帕克拍摄《黑海盗》呢,所以抽不开身就让我代劳了,希望你不要生气呀。”
我连连摇头:“怎么会怎么会,联美地这部电影据说是双色彩色电影,这样的技术创新要拍出来的电影一定会大卖特卖呀。”
范朋克被这句奉承话弄得十分得受用,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柯里昂先生就会说笑,我们可不敢奢求一周票房突破200。能赚笔小钱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范朋克先生这话就说得谦虚了。我看呀,你们的这部电影说不定真的会引发新的技术革命呢。”
“是呀是呀。到时候联美公司就等着收钱吧。”
马尔斯科洛夫、约翰
我们正在说着。甘斯跑了过来:“老大,要不要舞会现在开始?”
“舞会?!噢,我差点都把这事情忘了!”我拍了拍脑门,对甘斯打了个手势:“赶紧开始!”
甘斯兜身就跑上了台对这后面地控制室挥了挥手,电影院里的光线顿时活跃了起来,接着响起了施特劳斯的圆舞曲。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舞会马上就要开始,请参加舞会比赛的人赶紧找好各自的搭档。今晚会评出获奖者,礼品可是很丰厚的噢。”甘斯在台上对着话筒说得油腔滑调。台下的人纷纷放下手里的酒杯找舞伴,场面一时混乱了起来。
“安德烈,咱们跳舞去!”莱尼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莱尼,你这丫头有安德烈就不要老爸了!?老爸也想跳,你先陪我跳一会。”马尔斯科洛夫慈爱地看着莱尼。
我赶紧说道:“莱尼,你先陪你爸爸跳一会,等会我们再跳。”
莱尼虽然一心想和我跳,但是看着马尔斯科洛夫一脸地笑意,只得拉着马尔斯科洛夫的手走向了舞池。
“老大,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两位嫂子呢?”甘斯拉着一个很漂亮地女人窜到了我的身边,这个女人我觉得眼熟,仔细一打量才发现是《杀人鳄鱼潭》地女主角。
“莱尼陪马尔斯科洛夫跳舞了,海蒂去莱默尔那里不知道干什么了,怎么样甘斯,我说今天晚上我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吧。倒是你小子,可别胡搞瞎搞!”我指着那个女演员,低声对甘斯说说道。
甘斯坏笑了一下,凑到我跟前:“老大,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今天晚上,有你哭的时候。兄弟我先去享受去了。”
说完,这小子拽着自己的舞伴就奔向了舞池。
施特劳斯的圆舞曲华丽、节奏感强,配合着电影院里的音箱和灯光,气氛出奇地好,舞池里欢声笑语,裙角飞扬。
“怎么,柯里昂先生没有舞伴?”我端着酒杯看着跳舞的人出神的时候,一个让人心里发痒地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转身处,娜塔丽娅.
她端着酒杯,脸上因为喝酒地关系微微泛红,更让她原本就性感妖娆的脸灿烂无比,她站在那里,站在一律粉色的灯光之下,脖颈下面雪白一片,酥胸半露,乳沟若
,薄而光滑的丝裙让她的火辣身材暴露无疑,那两条没有一丝赘肉的玉腿在暗淡的光线下发出让人无法阻挡的诱惑力。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的眼神。这种眼神,让你想起烂漫三月的暖风,柔柔的,软软的,没有一丝凉意,销魂软骨。她就那么看着你,欲拒还迎,即便你是大罗真仙,怕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这个,舞伴倒是有,不过去忙事情了。”我笑道。
“那柯里昂先生可不可以请我跳曲舞呢?”娜塔丽娅缓缓走进,她几乎靠在我的身上,吐气如兰。
“恐怕不行。”我赶紧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这个时候哪怕看她一眼,我肯定就会方寸大乱。
“为什么?难道我不漂亮,不配做柯里昂先生的舞伴?”娜塔丽娅倒是有点意外,但是她马上恢复了原先的神情,甚至还有腿轻轻地蹭了蹭我的大腿内侧。
原本蕴藏在我心底的小火苗,被她这么一蹭,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这个倒不是。娜塔丽娅小姐的美貌,西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福克斯、山姆下,我怎么会嫌娜塔丽娅小姐,有娜塔丽娅小姐做舞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稳住心神,优雅地后退了一步。
“是吗?柯里昂先生可真会逗女人开心。怪不得连海蒂小姐和莱尼小姐那样地女孩都被你迷得芳心大乱,别说他们,就是我这一颗心,现在也扑通扑通地跳呢。”娜塔丽娅一边说,一边紧紧逼近,有意无意间,她高挺的酥胸蹭了我的手臂一下。
我只觉得手臂上一软,棉弹无比。以此同时,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的乱跳,声音沉闷得如同擂起了战鼓。
“柯里昂先生,咱们过去吧,说不定能拿个最佳搭档奖呢。”娜塔丽娅看着我,微微眨了眨眼睛。艳媚无比。
“对不起娜塔丽娅小姐,我可是个舞盲,他们跳的那个我不会,就是一般的舞蹈我也跳不来。”我实话实说。
娜塔丽娅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扑哧笑了起来:“柯里昂先生可真是特别,在美国,连小孩子也能跟着音乐跳上一段呀。那你会跳什么?”
“我会跳的你们都不会跳。呵呵。”我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