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尤特乌斯笑眯眯的脸,我突然明白了刚才卓别林和他交头接耳说了些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主意肯定是卓别林给他出了。
这个狗娘养的,一下子就让我损失了不下于200!
甘斯都快气疯了,要不是尤特乌斯是主教早窜上去揍他了。主教大人,这个是不太合理,大家之所以对《基督教感
是为了它这个在民众中口碑很好的名字,你应该在拍应该说清楚呀。”和我关系不错的托德.勃朗宁一边摇头一边对尤特乌斯说道。
莱默尔也憋不住了:“主教大人,你这事情做得欠考虑,这也不符合拍卖的行规呀,拍卖就应该在拍卖进行之前把所有的事情讲清楚,你这样做是不合清理的。”
尤特乌斯耸了耸肩膀:“我早就跟你们说了呀。”
“主教大人,你什么时候跟我们说的呀!?”甘斯一听更气了,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
尤特乌斯笑着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我在拍卖之前有没有给你还有大家说过为什么教区要拍卖《基督教真理报》!?我说了呀,我说教会是为民众灵魂服务的机构,不能插手世俗的这种办报行为,你想一想呀,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那就是《基督教真理报》在拍卖之后就不是我们教区的报纸了,当然也就不能使用《基督教真理报》这样的名字呀。”
“这个!……”托德.勃朗宁、莱默尔当时就说不出话来。
不光光他们,甘斯、比采尔也是顿时愣了起来。我身旁的马尔斯科洛夫和阿道夫.楚克等人也是忍俊不禁,连连摇头。
这个尤特乌斯,简直就是一个无赖,玩了这么一招驴打滚,让我也找不出他地话里有什么漏洞来。
是呀。他先前对所有人都这么说了呀,既然《基督教真理报》不属于教区,那这名字自然也就不能成立了。在这一点上,虽然明明知道我自己吃亏了,但是我也不能反驳他。
甘斯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比采尔也是一肚子火没出发泄。
大家都愣了。只有尤特乌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这一次,我是结结实实地载到了这家伙的手里。吃了个哑巴亏!
“哈哈哈哈哈。”我抽了一口雪茄仰头大笑起来。
这一笑,不但把周围的各大电影公司的老板给笑糊涂了,连尤特乌斯也是一头雾水。
“尤特乌斯主教,你的话没错,算了,我们不会使用《基督教真理报》的名字的。不过。你也会为今天这件事情感到后悔的,甘斯,走。”我笑着对甘斯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去。
“柯里昂先生,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是一个从来不知道后悔是什么东西地人。你走好。”刚走了几步,尤特乌斯得意洋洋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
我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望着前方笑了一下,然后大步走向了旁边的大门。
“老大。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行,我要去揍那个主教一顿!”一坐进车里。甘斯就大叫起来,然后扒着车门就要出去。
“你给我坐下!别给我惹事了!”我双眼喷火一把把甘斯按了下来。
“老板。你们这是怎么了?!打架了?!要不要我出去!?”霍尔金娜一见我脸都青了,关切地问道。
我无力地靠在座位上,然后揉了揉太阳穴对她挥了挥手:“算了,开车吧,回公司。”
霍尔金娜见我这个样子,也不敢多问发动了车子。
“等等我,等等我。”车子刚要走,比采尔打开车门钻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来了也好。我也有事情和你交待。霍尔金娜,开车。”我对比采尔笑了一下。然后吩咐霍尔金娜开车。
一路上甘斯气得破口大骂,先是把卓别林的亲戚问候了一遍,然后又把尤特乌斯骂了个底朝天,霍尔金娜也从他的骂骂咧咧中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今天这事情,地确是那个尤特乌斯故意和你作对,这谁都能看得出来。”比采尔叹了口气。
“可不是嘛,那个狗娘养的尤特乌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甘斯骂得唾沫横飞。
“不叫我们使用《基督教真理报》名字的主意,肯定是卓别林的,这两个家伙现在是沆瀣一气了。”我头疼得厉害,有气无力地说道。
“可是老板,那我们就这么忍气吞声地不能使用《基督教真理报》的名字了?!这个名字别说在西部,就是在整个美国也是响当当的呀!?”比采尔看着我,着急道。
我摊了摊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我们就是现成的鱼肉,人家是刀,刀把子就在尤特乌斯手里,在这件事情上人家想怎么割咱们就怎么割咱们,你能有什么脾气?”
“可我受不了!在那么多人跟前把我们坑成这样,我受不了!”甘斯吼道。
“受不了也得受!瞧你那点出息!我告诉你,他不让我们教真理报》的名字,那我们就不用,你们就不能努力办出一份比《基督教真理报》更有名声的报纸来!?”我大声训道。
甘斯被我说得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好!老大,你就瞧我和比采尔的吧,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狗娘养地主教跪下来求我!”
“老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把报纸给办好的!”比采尔也是一脸地坚毅。
看着他们俩这幅样子,我欣慰地点了点头。楚虽三户能亡秦,三千越甲可吞吴,只要心里有股奋发向上的进,就有希望把事情做好。
我笑了笑,语重心长地对比采尔和甘斯说道:“比采尔,甘斯,你们两个听好了,其实尤特乌斯这一手对于我们来说是坏事也是好事,坏事你们都清楚,但是好处也是有地。如果这份报纸的名字还叫《基督教真理报》,你们肯定还是按照原来的步子走,原来的报纸是什么样子,以后还是什么样子,那叫因循守旧,在现在这个时代,是不行的,这样的报纸最后也是要关闭的。现在好了,尤特乌斯把这条路子给我们断了,虽然现在你们两个觉得痛苦,但是这是短痛,我们可以一切从头再来,自己摸索出一条新路来。再说,我还有个好主意呢。”
我看着窗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