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斯泰尔信心满满的笑容。我才把提到嗓子眼地那颗心放倒了肚子里。
然后我又亲自给亨弗莱.鲍嘉讲了一遍戏,和波特交流了一下。这才站到了摄影机的后面。
“准备,开拍!”我大喊一声,胖子把摄影机推向了严阵以待的亨弗莱.鲍嘉。
这一场难度如此之大的戏,能不能顺利拍摄完成呢!?
鲍嘉的表现,绝对是让我满意的。其实我对鲍嘉一直都不用担心什么,他和加里.格兰特不同,一天到晚没有多少话,也不喜欢和别人扎堆打屁。有空就一个人排练戏份或者听听音乐看看书,用埋头苦干来形容他那时再合适不过的了。
所以。我对鲍嘉的印象,要比对加里.格兰特的印象要好,虽然加里.格兰特这家伙因为能说会道让公司大部分人都很喜欢他,但是和鲍嘉相比,我总是觉得他少了一份成熟,一份稳重。
也许是因为鲍嘉的性格已经在我心中定格了,所以对于他地这个表演,我还有另外一个担心,那就是性格有点木讷的他,能不能表演出那种夸张、搞笑、滑稽地表情和动作呢。
但是开机的瞬间,我地这种担心就烟消云散了。
镜头前的这个鲍嘉,根本就不是我印象中的鲍嘉,他把摄影机前面的场地当成了专门为他准备的舞台,他在这个舞台上像是国王一样应付自如,那么从容,那么游刃有余。
我看着他,一脸的微笑,我知道这个年轻人在这部电影之后,绝对会是好莱坞的一颗巨星。
拍摄的过程中,也出现了不少地差错,主要是出在舞蹈本身上,这个舞蹈别说是鲍嘉,就是让阿斯泰尔来跳,都会有点难,但是鲍嘉咬牙坚持了下来,在第一次拍摄撞墙的时候,他竟然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那可是一堵砖墙,当我看到一个红红地肿块在他的脸上凸现而他还要对着镜头咧嘴大笑的时候,我在摄影机的后面一阵辛酸。
这就是电影,这就是演员,人们记住了他们在银幕上的光辉,却有几个人知道他们在幕下的辛酸。
戏虽然很难,但是鲍嘉做到了,和他配合的那些群众演员,也都被他的这种精神所感染,表演得都很干净利索,但是到了最后面一个搭配的戏时,一个群众演员无论如何也不能表演出从一个高高的柜子上直挺挺的摔下来的动作,尽管下面铺着海绵,但是那可是个有两米多高的柜子。
“老板,这次让我上去!我能完成他!”到了最后,阿斯泰尔坐不住了,他拉住我的一幅对我低声喊道。
“你上!”我指了指柜子,答应了他的请求。
这一遍,在阿斯泰尔的亲自客串之下,整个镜头一气呵成。
“cut!”我喊停的时候,:_旁边等待多时的医师跑了过去赶紧给鲍嘉处理脸上的肿块。
“老板,鲍嘉是个好苗子呀!”格里菲斯看着被医务人员围起来的鲍嘉,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我笑道:“我看中的人,什么时候你们失望过。”
“老板,我看鲍嘉行,比加里要靠得住。”斯登堡指着片场另一侧正在和一帮人嘻嘻哈哈的加里小声说道。
我摊了摊手:“鲍嘉是比加里靠得住,也比加里成熟,但是他们俩是两个不同的类型,根本无法比较,我们需要鲍嘉,也需要加里.格兰特呀。”
“老大,都已经六点了,咱们
候去第一影院呀?”胖子看了看表,提醒我道。
我喝了一口茶,扬了一下眉头抓起了旁边的外套“你不说我都忘了,叫他们收拾一下场地,原先计划今天出席首映式的人都抓紧时间准备过去。”
说完我带着斯登堡几个人走出了厂棚。
外面天气极好,夕阳西下,半天的云彩绚烂无比,刮着微风,吹在脸上,凉得让人惬意。
“霍尔金娜,赶紧把车子开过来,咱们要走了。”我冲霍尔金娜挥了挥手,霍尔金娜开动车子去了。
斯登堡、格里菲斯几个人勾肩搭背一边说笑一边向各自的车子走去。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往常一个个都挣着抢着坐我的车子,怎么今天不坐了?”我笑道。
斯登堡一咧嘴:“还是算了吧,老板,你的那车子,咱们可是坐不了,开得那叫一个快,我们怕闪了腰。”
旁边的弗拉哈迪、胖子包括格里菲斯听到了斯登堡的这句话都是一脸的坏笑。
我就知道这帮家伙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进了车子,霍尔金娜翻了我一眼,然后丢过来一个纸袋。
“什么东西?”我接过来,问道。
“还能有什么,好吃的。”霍尔金娜一边回答,一边发动了车子。
我笑嘻嘻地打开纸袋。果然见里面装着刚刚烤好地鹅肝,一块块油亮油亮的,香喷喷的扑鼻。
“今天那帮家伙不愿意上我的车,是不是你耍了什么鬼主意呀?”我塞了一块鹅肝在嘴里,嘟囓着说道。
霍尔金娜笑了一下:“我可没有耍什么鬼主意,是斯登堡他们开我的玩笑,我被修理了一顿,他们也就当然不干上车子了。”
“开你的玩笑?斯登堡怎么会开你的玩笑?”我乐道。
霍尔金娜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叹气道:“他连你的玩笑都能开,怎么就不能开我地玩笑了?”
我点了点头:“也是,偌大的梦工厂还真没有这家伙没有开过玩笑的人。说说,他都开你什么玩笑了?”
霍尔金娜小脸一红,恶狠狠地对我说道:“吃鹅肝吧你,这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一见她这样子。也就大抵知道斯登堡开的是什么玩笑了,便呵呵大笑起来。
一路无话,到了第一影院,我已经把那袋鹅肝消灭完毕,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一连打了几个饱嗝,那个叫舒服。
“老板,怎么样,鹅肝好吃吧?”斯登堡和弗拉哈迪从另一辆车子上下来,看着我站在车边满足地打着饱嗝,嬉皮笑脸地围了过来。
“你们怎么知道我吃了鹅肝了?”我拍了拍一幅上地碎屑。转脸问道。
斯登堡摊了摊手:“霍尔金娜的心思谁不知道呀。不过她也够意思,不光光给你准备了。也给我们准备了。”斯登堡抹了抹他油光光的嘴,眯着眼睛笑道。
弗拉哈迪在旁边赶紧补充:“不过老板。她给你准备的鹅肝和给我们的准备的,好像不一样。”
“滚!都是哈维街的鹅肝能有什么不一样的!”我笑着走向了第一影院的大门。
广场上早就布置好了,因为离首映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所以并不是很忙碌,甘斯在外面正安排小广场上的人员布置呢,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早就得心用手了,所以也用不着我去操心。
“甘斯,都准备得怎么样了?”走到甘斯地身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甘斯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老大,全部o了。我办事你放心。”
“我问你,给沃尔夫冈和卡罗地请柬你发了没有?”我小声道。
甘斯嘿嘿一笑:“老大,今天一早就发了,他们说了,一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