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里的情结,里面的那些机关、暗器,完全是从这部用而来,当初制作的时候就受到了迪斯尼由衷的赞叹,在放映的时候,效果也出奇的好。电影院里的人,完全乐翻了,所有人都捧腹大笑,不论是平时严谨沉默的男人,还是文静贤惠的女人,一个个全都张着大嘴笑得张牙舞爪,这个时候她们不介意别人看到自己笑得疯疯癫癫的样子,男人不介意别人说自己不成熟,女人也不介意别人说自己不稳重,他们只想痛快地笑,捂着嘴巴笑,抱着身边的亲人笑,抹着眼泪笑!
年老的人笑得让人看见了他光秃秃的牙床,小孩子笑得像张着翅膀的小鸟两只小手乱扑打,男人们笑得划了整整一盒火柴都没有把烟点上,女人们则笑得把脸上化好的妆涂得到处都是,最后变成了大花脸也浑然不知。
笑声,让电影院里成了一片温情荡漾的海洋,所有的人,都是这片海洋中浮游的海鱼,他们忘记了忧愁,忘记了烦恼,只记得生命中的一件件快乐的事,一件件让生命变得有意义的事情。
电影的最后,当奥斯华和它的朋友们把三只野兽打跑抱得美人归的时候,当奥斯华吊儿郎当地站在屋顶上谈着吉他唱歌的时候,电影院里所有人都跟着它快乐地唱了起来。
这首歌,是每个西部人都会唱地歌。快乐,恣意,带着对生活的无限憧憬和希望。
“the候,电影院里想起了热烈的掌声,人们还在笑,那种笑,是无法阻止无法停下来的笑。他们站起来对着银幕鼓掌,对着梦工厂的人鼓掌,孩子们则从一排排的座位中挤出来,他们抱着花,跑到我们跟前把花塞到我们的手里,他们对我们笑。一个个小小地笑脸,那么纯粹,那么明亮,像一枚枚金黄的向日葵,无比灿烂。
“梦工厂!”
“柯里昂!”
“奥斯华!”
……
电影院里的人喊什么的都有,气氛完全失控。
电影结束了,但是没有一个人退场,他们拥挤着朝我们走过来,他们和我握手,满脸笑容。
“柯里昂先生。我74了!自从我妻40年前去世的那天,我就知道笑是什么了。感谢你!感谢你们梦工厂让我重新知道了什么是笑。感谢你们让我重新了解了什么是生活,什么是希望!”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握着我地手。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
“柯里昂叔叔,我长大了能到你们梦工厂来工作吗?!我要也要当大导演!拍动画片!”一个才五六岁的小人儿让他爸爸抱起撅着小嘴要求亲我的脸,在亲完了之后趴在我的耳朵旁边说出了他的雄心壮志。
“柯里昂先生,感谢你们,我和儿子已经三四年没有说上话了,从他母亲出车祸之后,今天。你们的这部动画片,让我们重归于好。让我们重新成为了一家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对你们说,谢谢!”一个中年人和他十几岁的儿子紧紧相拥,握着我的手感慨万千。
这样的观众,还有很多很多。
梦工厂的所有员工都自发地和他们握手,电影院里早已分不清哪里是观众哪里是工作人员哪里是制作人员,他们融合在了一起,水乳交融,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我看着眼前地景象,内心满足而喜悦,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看到自己地电影给观众们带去了希望,带去了光明,这是一个导演,一个电影人最光荣的时刻,也是最自豪地时刻。与此相比,那些暗算,那些委屈,那些辛劳,全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泡影,有什么比你面前的一张张激动的笑脸,一张张对你无比崇敬的真情流露的笑脸更能让你感到高兴的呢?!
不光光是我,迪斯尼以及这部动画片的制作人员一个个早已经泪流满面,这部电影凝结了他们一年多的汗水和心血,每一个镜头,都是他们在一个个日夜对着操作台辛勤耕耘地结果,现在看到自己的努力被认可,这帮人一个个泣不成声。
“安德烈,你们梦工厂,这次又成功了。”格兰特走到我身边,使劲地拍了拍我地肩膀,然后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那泪水,不知道是笑出来的,还是看到眼前的场面感动的。
《幸运兔子奥斯华》放映结束之后,照例是一场酒会。
酒会开始之前,很多人都往电影院的洗手间离跑,其中女人占了百分之九十,她们要去补妆,因为刚才看电影的时候,她们已经把自己的脸搞得一塌糊涂了。
“安德烈,还是你小子狠,你看看这帮女人被你们这部电影整的。”马尔斯科洛夫抽着他的雪茄指着在洗手间门口排起的长长的队伍笑道。
我假装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这事可不能怪我,呵呵,要怪你就怪迪斯尼去,是他的电影好。”
马尔斯科洛夫笑了笑,看着不远处被围起来的迪斯尼说道:“你还别说,这个沃尔特.迪斯尼还真是个人才!你说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如果我发现了,现在乐呵的可就是我而不是你了。”
马尔斯科洛夫的言语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妒忌和惋惜。
我乐道:“这也不能怪我,早些年这家伙在好莱坞混得那个叫惨淡,日子过得连街头的流浪狗都不如,那个时候你们怎么没有人去搭理他呀,现在我辛辛苦苦把他培养起来了,他做出点成绩了,你们就眼红了?”
马尔斯科洛夫被我说得十分地不好意思,一个劲地点头道:“是是是,要不然怎么说你这家伙眼光好呢。”
旁边的梅耶也是一个劲地拍我的马匹,高帽子一顶接一顶。
“你们米高梅那三部电影拍摄得怎么样了?”我也懒得再和他们扯《幸运兔子奥斯华》,转移话题问起他们米高梅内部的事请来。
“还行。”马尔斯科洛夫咂吧了一下嘴:“西席.地密尔的《伏尔加船夫》拍摄得异常顺利,斯特劳亨的《万能钥匙》也很是有感觉,惟一不足就是尼波罗的《》,那家伙最近心态不好,主要是因为他老婆得了癌症,我想要过一段日子他的工作才能走上正规。安德烈,我们的电影比不上你们梦工厂的三部新电影呀,斯蒂勒的《帝国旅店》和茂瑙的《日出》,刚才看了五分钟的宣传片我们就已经有点甘拜下风了,你的那部《好莱坞故事》更是神龙见
尾,让大家盼得望眼欲穿,现在已经把观众的胃口吊了,今天的圣诞档期,我看我们米高梅还是竞争不过你们,不光是我们米高梅,估计好莱坞所有电影公司都不是你们的对手。”
马尔斯科洛夫一边摇头一边嫉妒地看着我,目光贪婪。
“是呀,到时候可是大把大把的钞票飞进你们梦工厂的钱柜里去呀!”梅耶这老头和马尔斯科洛夫两个人简直就是绝配,连说话的语气都差不多。
我呵呵大笑:“你们就别在这里显摆我了,你们的底子我还不知道?!”
马尔斯科洛夫捅了我一下,小声问道:“安德烈,咱们关系非同一般吧?”
“是非同一般呀。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我被马尔斯科洛夫问得一愣一愣的。
“那你实话告诉我,要取你性命的那个幕后主使是谁呀?”马尔斯科洛夫趴在我而耳边小声地问道。
这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我异常地关心起来。
“没。我要是知道早告诉洛杉矾警局了。”我笑道。
“你真的没有对我说谎?”马尔斯科洛夫根本不相信。
我耸了耸肩膀:“老马,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能相信,我刚才不就说了嘛,光凭一个炸弹就想挖出幕后主使,那是根本不可能地事情。洛杉矾警局那么多人不都是束手无策,更何况一个只会拍拍电影的我。”
马尔斯科洛夫被我说得沉默无语,点了点头,又和我随便唠叨了两句,带着梅耶去跳舞了。
我和甘斯躲在一个角落里,低声地商谈等会结束之后场地该如何打理,托德.勃朗宁带着他老婆和可爱的小女儿走了过来。
“柯里昂叔叔,这花送给你!”小姑娘顶多也就八九岁。长得十分地俊俏可爱,走到我跟前就把手里的一朵玫瑰花塞到了我的手上。
“玫瑰花呀!丫头,这花可是有特别含义的!”我拿起那花把她抱了起来,哈哈大笑。
托德.勃朗宁看着他的这个女儿直摇头,对我说道:“安德烈,还真让你说着了。这丫头整天嚷着要嫁给你呢。”
“真的?!那说一说为什么要嫁给叔叔呀?”我乐了,亲了小姑娘一下,小声问道。
小姑娘撅着小嘴有模有样地对我说道:“因为柯里昂叔叔比爸爸好看,所有地女人都喜欢,而且大家都说谁要是能嫁给你,谁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白雪公主!”
哈哈哈哈!我、甘斯、托德.勃朗宁和他老婆都笑了起来。
“好,我答应娶你,可也得等你长大了才行呀,我可不要小新娘。”我逗小姑娘说道。
这小丫头也不怕人。听了我的话乐得屁颠屁颠的。
托德.勃朗宁把女儿从我的怀里接过去,叫他老婆带着一边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