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是跳梁小丑。我们是不管他怎么蹦达了,不过,下面地这个人我们不得不放呀。”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指了指卓别林之后的一篇极短的文章。
“我以主的名义发誓,这部动画电影带有一丝危险的气味,那就是里充满了欲望,物欲、肉欲对于权力对于土地的霸占之欲,《幸运兔子奥斯华》是个危险的预言,它里面传达的信息,是引导观众背离主的道路,引导观众走向世俗的深渊!你们在里面看到了什么?!那个兔子身上带有的东西,是那么的肮脏,懒惰、好色、没有信仰,如果你们都变成这样的人,或者说你们对这这部电影大家赞赏的时候,你们已经离开了主的怀抱!你们会被审判的!制作这部电影的人,是别有用心的,也许他没有想到这么多,也许是他故意为之,他瞅准了大众的低俗的胃口,从他们的兜里掏钱,却从来不关心灵魂的死活!这样的人,也是会被审判的!我以洛杉矶主教的身份呼吁,对于这样的电影,真正的上帝的子民们是不应该不观看的!你们应该多去去教堂,多对主倾诉!”
这样的语调,不用看名字就知道是现任主教尤特乌斯。克雷了。
“老板,这家伙不是成心和我们作对吗?!你看看他都说了什么呀!?”斯登堡急道。
尤特乌斯。克雷因为是新任主教,更因为他是从罗马教廷过来和土生土长的原主教弗兰肯斯坦的身份,以及他那看似谦逊和善的面孔,现在在西部教徒的心目中已经比弗兰肯斯坦更受欢迎和尊重,他对《幸运兔子奥斯华》这么诋毁,肯定会在那些虔诚的信徒心中形成恶劣影响。老板,他这简直就是胡
嘛,我简直都佩服死他了,从这样一部动画片里他竟这么多东西来,还物欲、肉欲,不就是奥斯华想建一个带花园的房子想有个老婆吗,这样就说他追求物欲、肉欲了?!照他这个道理,咱们所有人都应该受到审判!太可笑了!”格里菲斯无奈地抽了口烟。
“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当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我乐道。
这个尤特乌斯,别说格里菲斯佩服他,连我都佩服他,他可是把意大利人的那种颠倒黑白弯曲事实的本领练得炉火纯青。
“可是老板,咱们也不能对这个主角放任不理呀。他和当初的弗兰肯斯坦不一样,现在在西部教区的信徒中口碑极好,那些信徒对他也比对弗兰肯斯坦要尊敬得多,他的话,自然也会产生巨大的指引效力,这样以来,肯定有相当数量的信徒抵制这部电影的。老板,你得想想应对的办法!”弗拉哈迪扯了扯我的衣服。
“你说得对呀。我现在还真的有点想念弗兰肯斯坦来,这个胖子主教,死得太早了。”我昂着头看了看窗外,雨还在下,房间里的气氛却不太融洽。
“甘斯,我让你盯着这个主教,你派人盯了没有?”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甘斯立马耷拉了脑袋:“老大,盯了。”
“有结果没?”我从桌子上摘了一个葡萄丢进了嘴里。
“老大,你看看甘斯这样子就知道没有什么结果了。”胖子呵呵笑道。
甘斯哭丧着脸:“老大,这家伙简直就不是人,不,不是一个男人,每天除了在外面布道就躲在修道院里不出来,从来不去一些不该去的场所,从来不和女人搭讪,在私生活这块,简直就是个水火不侵的怪胎!”
“真的?”我微微一笑。
甘斯使劲地点了点头:“老大。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呀!”
“老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胖子突然一拍桌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跳了起来,桌子上的牛奶被他拍得四溅飞起,搞得甘斯一脸都是。
“你发现什么了呀?!”甘斯火冒三丈。
接着胖子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腿晕的话:“那个尤特乌斯是玻璃!”
“不会吧!?他好这口?!”甘斯像是吃下了死蟑螂,一脸呕吐样。
胖子却像是深有体会一般,说道:“你们想呀,意大利人从古至今比就喜欢这口吗?!”
格里菲斯呆了,雅塞尔呆了。甘斯也呆了,大家齐刷刷地把眼神放到了我身上。
“都这么看着我看吗?!”我被他们看得身上发毛。93b303
“老板,你觉得这事情有没有可能!?”甘斯扯住我问道。93b303
我看了一下他,点了点头:“我觉得有可能。”
咳咳咳!正在喝茶的格里菲斯差点呛死:“老,老板,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摇了摇头:“谁跟你们开玩笑。这种嗜好可是意大利所谓的高层人士的最爱,特别是教廷里地那些大主教们,一个大男人有正常的需要又不能出去找女人,那就只能把目光放到身边地那些年轻的小神父身上,如果出现一个细皮嫩肉模样英俊的。那还能逃脱他的魔掌?!甘斯,尤特乌斯身边有没有和他特别亲密的小神父?”
甘斯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那侍从呢?”我追问道。
“也没有。”甘斯的话,让我顿时吃瘪。
难道尤特乌斯。克雷真的是油盐不进?!真地是圣人?!93b303
不,我决不相信!是狼,就没有不色的时候,是男人,就不会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那修道院里都有哪些人?!”我哼道。93b303
“一些七老八十的走路颤巍巍的神父。一些社工,还有去祷告的信徒,没了。”
“老神父是不会和他有一腿的,有的话也禁不起他折腾,社工都是三五成群的群体劳动,除非他想玩群high,否则也不可能。至于祷告的信徒也不可能,这家伙分得出轻重,不会和信徒胡搞地,还真没了。甘斯,有没有固定出入修道院的人?”我分析了一遍,再次问道。93b303
甘斯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双眼一亮:“老大,附近有个修道院长和他们做联合布道,每星期六都会有修女到尤特乌斯那里学习。”
“哼哼哼哼。”我坏笑了一下。
所有人都明白了。
“老,老大。你,你不会认为……”甘斯的脸皮还是太薄,最终说不出口。
“是的,我认为尤特乌斯这只兔子,吃了窝边草!”我大声说道。
一群人仆倒!
“老板,你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怎么可能!?”格里菲斯作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虽然对尤特乌斯没有好感,但是我的这个险恶的猜测俨然已经让他接受不了。
“有什么不可能地!?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尤特乌斯模样还行又是堂堂大主教,也算是宗教界的成功人士,那些修女也是整天白菜萝卜的,吃口荤的再正常不过了!甘斯,这个任务我就交给你了,不用我教你该怎么做吧?”我坏笑着对甘斯说道。
甘斯一扫刚才的颓势,挺直腰板恢复的神采:“老大,你就放心吧,我就是被上帝的烈火烧死,也一定要把尤特乌斯地遮羞布给扯下来!”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是老大,下次能不能把这样的任务分散一下,被都交给我一个人,搞得我现在总觉得自己太低贱了。”甘斯在信誓旦旦之后,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地对我说道。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甘斯巴巴地凑了过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任务交给你吗?”我意味深长地问道。
“那是因为老大看重我,认为这样的任务别人都完成不了!”甘斯再次挺直了腰板。
“嗯,这个,这个当然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就是什么?”
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嘴。
“就是你本来就低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