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斯,继续说。”我咳嗽了一声道。
甘斯一脸坏笑地继续:“尤特乌斯.克雷会见这三四个修女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什么异常。我们监视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且每周找尤特乌斯.克雷忏悔的修女都不一样,所以我们觉得尤特乌斯.克雷应该不会和那些修女出什么问题,你们想呀,如果有几个固定的修女找他还差不多能说明那是他的姘头,但是每周过去的修女都不一样,尤特乌斯.克雷应该没有通吃那么大的美丽吧!”
“那不一定!你这样的人都能今天换一个明天换一个,人家怎么着也是一个主教。”斯登堡歪嘴讽刺道。
“你们没有进到忏悔室里去吗?!光在外面监视有个屁用!”我直骂甘斯笨。
“老大,你听我继续说呀。”甘斯有点急了:“我们也想进到忏悔室里去,但是忏悔室是教堂最私密的场所,要想进去是根本不太可能地,别的不说,忏悔室地钥匙只有一把,就别在尤特乌斯.克雷本人的裤兜上,我们拿不到钥匙的话,我们进不去。后来,我的一个手下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混进了教堂当义工,然后花了三天的时间在忏悔室的上面扣出了一个砖孔,然后我们就准备从那个砖孔里向下拍照。”
“这个主意好!从上面拍下去,一览无余,角度开阔!”身为摄影师的胖子,十分专业地评论道。
甘斯都快要哭了
么呀!等那天尤特乌斯.克雷把一个修女叫进忏悔室,下赶紧跑上了上面一层楼挪开了那个砖孔准备拍摄。接过掀开砖孔,那家伙当场差点晕过去。”
“不会吧!难倒尤特乌斯.克雷那家伙玩sm!?”斯登堡睁大眼睛叫道。
甘斯摇头。
“后庭花?!”
甘斯依旧摇头。
“滴蜡?!”
甘斯痛苦地摇头。
“狗娘养地。别卖关子了,说!”我踹了甘斯一脚。
甘斯把身上的鞋印擦掉,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老大,那个狗娘养地尤特乌斯.克雷根本就没有开灯!”
“我靠!”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