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亚修女,我听尤里说,族里的人都是撒哈,你们亚拉姆语中,撒哈是守护人的意思,那你们到底守护着什么东西呢?”斯蒂勒的话,让玛丽亚修女笑容全去。
她沉吟了一下。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也只知道我们守护的是那个教堂,不能让除了三位长老之外的任何人进到内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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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恐怕不对吧,我们老板刚刚还进了内殿和长老们聊天呢。”斯蒂勒笑道。
“柯里昂先生,你进入内殿了?!”玛丽亚修女激动地一下子从位子上坐了起来。
“不错,我进去了。”我点了点头。
“不可能!内殿就是我们族里的人都不能进去,何况你还是个外人。”玛丽亚修女有点接受不了。
这个时候,尤里在一旁道:“玛丽亚修女,柯里昂先生真的进内殿了,是我亲自给他披的原罪衣。”
“什么是原罪衣?”我小声问尤里道。
尤里比划了一下。道:“就是把你裹起来的那个白布。”
玛丽亚修女道:“那可不是普通地白布,是三位长老亲自编制并且经过父的祝福的。人生来有罪,所以有些时候。为了见特殊的人,是不能直接相见的,只能通过原罪衣,把你的罪消除了,你才能进去。柯里昂先生,你是幸运的。要知道。千百年来。你是第一个披着原罪衣进入内殿的除了长老之外的人!”
“不会吧!?”斯蒂勒看了看修女,又看了看我。根本不相信事情会有这么邪乎。
“尤里,你带着这两位先生去参观一下修道院吧,我和柯里昂先生有话说。”玛丽亚对尤里微微一笑。
尤里明白玛丽亚是想支开斯蒂勒和那位语言学家,于是老老实实地把他们倆带走了。
花园里,只剩下我和玛丽亚修女。
尤里他们走了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
良久,玛丽亚修女长出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你不知道你有多么的幸运。那个内殿,传统教派地教宗也曾经想进去,几十年来他每个月都去,就是想能踏进内殿一步,但是他没有这个荣幸。在我们心中,那个内殿,是最神圣的地方,也是最珍贵的地方!为了它,不知道有多少人殉教而去,为了它,我们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但是从来没有人抱怨过一句,我们为能成为撒哈而感到骄傲,把为它献身作为自己最大地光荣,即便是现在的教宗也是如此。”
玛丽亚修女的语气,十分的沉重,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玛丽亚修女,我能问你一个憋在我心里很久的问题吗?”我死死地盯着玛丽亚修女的脸,问道。
玛丽亚修女点了点头。
“你们族里从耶路撒冷漂洋过海来到美国,连那个教堂都是从耶路撒冷搬过来地,所有人为了守护内殿,可以毫不犹豫地殉教,还有你说得这些,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想问地是,那个内殿里到底供放着什么?”我终于把憋在肚子里地话说出来。
玛丽亚修女看着我,笑道:“你既然都进去了,难道就没有看到吗?”
她的话,让我彻底呆了下来。
难道我看到地那个东西,是真的!?
玛丽亚修女没有正面回答我地问题。她只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小声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内殿能让梵蒂冈教廷一夜之间化为平地,能让山川崩塌大海分流,这世界就在里面,你懂吗?”
看着玛丽亚修女灿烂的笑脸,我彻底呆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喜悦充斥我的全身。
原来。我真的和牠面对面过,而且我们之间的距离,米!
这,是多么荣幸的事情呀!
我就那么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内心仿佛大海,汹涌澎湃。
“柯里昂先生,当年上帝看见摩西是好地,便授予戒律给他。让他做一件大义事。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像摩西一样被赋予某种使命,只不过有大有小罢了。你是幸运的,希望你能把这件大事做好。”玛丽亚修女站起身来,看着我,目光随和。
“玛丽亚修女,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也会把这部电影拍好!”我看着玛丽亚修女,声音颤抖。
我们一行人在修道院里吃了晚饭,很丰盛的晚饭。和几十个修女一起吃。那些修女完全没有一般天主教修道院里面那些修女的冷漠和麻木,她们是鲜活的,是生机勃勃的。也是健康圣洁的。
她们围着我问各种各样的问题,有大胆的甚至还拿来纸笔让我签名。
和她们在一起,你丝毫不会有身在修道院里的感觉。在物欲横流地世界里呆惯了,遇到她们,你就会觉得自己身处天堂一般。
原来,这世界之上。真的是存在天堂的!
吃完了晚饭。我们又闲聊了一会便起身告辞。
先把尤里送回去。然后我们开着车子回公司。
到了办公室,甘斯他们都在。见我进来,这帮家伙立马拉着我问长问短。
“老大,听说斯蒂勒找到会说亚拉姆语的犹太社区了!?结果怎么样!?”甘斯兴奋得都要浑身发抖了。
其他人,胖子、雅塞尔等人也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斯蒂勒,你跟他们说吧。”我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走到椅子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次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