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特乌斯-克雷太狡猾了,他使出了杀手锏。
他不仅仅搬出了梵蒂冈教廷,搬出了教皇,更搬出了“万能的主”。有这么个大帽子在上面,他就完完全全成为了光明和正义的化身。
他宣布我为异端,是梵蒂冈教廷最不欢迎的人。这对于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我原本就不吃他那一套。但是他宣布所有追随我的人所有追捧我的这部电影地人死后灵魂永坠地狱,这一招就实在太狠了。
美国人当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基督徒,他这么一搞,必将使得很多人心底打鼓,如此以来,《耶受难记》在还没有拍摄怕就注定以后的路困。
“这个阉人!这个神棍!我饶不了他!”斯蒂勒在我旁边看着尤特乌斯-克雷的发言地时候,气得浑身直抖!
连身为基督徒的詹姆斯也开始破口大骂尤特乌斯-克雷心狠手辣。
“人家这叫有本事。谁让人家是头顶上有着红衣主教的帽子呢。”我笑道。
“我呸!狗屁红衣主教!我可不承认!”身为传统教派信徒的斯蒂勒直摇头。
“老大,尤特乌斯-克雷这么一搞,哪会有人看我们的电影!?再说。这家伙竟然堂而皇之地宣称他将尽全力阻止我们的电影上映。这就是明摆着和我们过不去。我怕我们地这部电影危险呀。”甘斯看着我,表情沉重。
我微微一笑,然后看着窗外的天空,郑重道:“我也宣布,就是没有一个观众看这部电影,就是梦工厂因为这部电影而分崩离析。就是因为这部电影我安德烈-柯里昂死无葬身之地,我也要把它拍出来并让它顺利公映!”
“老板!”斯蒂勒看着我。激动地双目噙泪。
我看着头顶上的天空。那么篮,那么高。那么深不可测,仿佛一个巨大地高远地宫殿。
我相信牠在看着我。
“尤特乌斯-克雷以梵蒂冈家伙地名义、以教皇的名义,以耶稣的名义信誓旦旦,我没有他那么多的名头,我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以至高至大的父的名义!”
我转过身来扫了扫房间里地人,然后一字一顿道:“你们愿意陪我下地狱吗!?”
“愿意!为什么不愿意!老板。只要这部电影能拍出来。别说是下地狱。就是灰飞烟灭我也毫无怨言!再说。下不下地狱可不是尤特乌斯-克雷那个阉人说了算!”斯蒂勒咧嘴笑道。
“老板。干吧!我们都信任你!”詹姆斯等人纷纷举起了拳头。
如果说尤特乌斯-克雷的发言是完完全全地恐吓加威胁地话。那么传统教派教宗所罗门五世的发言则是一份铿锵有力地宣战书。
“千百年来。父的荣光被蒙蔽了!罪魁祸首就是梵蒂冈教廷!耶路撒冷的圣殿在他们手下轰然倒塌,父的戒律遭到他们的野蛮践踏。世人遭受他们的蒙蔽,浑浑噩噩,而所有的这些,都是他们打着耶地名义乃至是父地名义进行地!”
“我们尊敬耶!我们认为他是一个伟大地义人,这是无可争议地事情!但是对于接着这位伟大地义人地名义蒙蔽父的荣光地行为,我们是不能接受的!”
“梵蒂冈教廷欺骗了无数人!他们制造的邪恶烟雾已经让中世纪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时代!文明遭到践踏,人的尊严遭到践踏,社会在他们的腐朽、残酷的统治下痛苦呻吟!宗教裁判所的火刑柱不知道让多少人尸骨无存,这里面有科学家,有老百姓,也有妇女和孩子!而他们,手上沾满鲜血的时候,还能恬不知耻地站在光鲜亮丽的教堂里大讲什么宽容和爱,而且还是以耶的名义!这,是对耶的最大亵渎!”
“到了当今这个时代,经过一次次的斗争,经过一次次的人性的解放,梵蒂冈教廷带来的中世纪的阴霾已经大为削弱,当今的社会,政治、经济迅速发展,文明获得了高度的繁荣,而这个时候,梵蒂冈教廷却依然不愿意放弃他们贪婪的权欲,他们还念念不忘他们在黑暗的中世纪的辉煌,他们还想将所有人成为他们的奴隶和附庸!政治、经济、文化……各个领域都能看到他们指手画脚的身影,他们不知道,他们正在因为背弃了父而在遭受惩罚!”
“千百年来,传统教派、原始教派等一些列的教派没有屈服在教廷地淫威之下,一代代的人前赴后继。为了真理和父的荣光,甚至献出了自己地生命!我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这个世界像千万年以前那样。重新沐浴在父的荣光之下,因为这世界,本来就是父造的!”
“我要问一下自称‘伟大’的教会,父创造昼夜的时候,你们在哪里!?父立大地地根基的时候,你们在哪里!?父造万物的时候。你们在哪里!?谁能雨水分道,谁为雷电开路,雨有父吗。露水为谁所生。这些你们知道吗!?”
“你能系住星地结吗?能解开参星地带吗?!
你能按时领出十二宫吗?能引导北斗和随它地众星吗?!
你知道天的定例吗?能使地归在天的权下吗?!
你能向云彩扬起声来。使倾盆的雨遮盖你吗?!
你能发出闪电,叫它行去,使它对你说,我们在这里吗?!”
“你们能让百兽进入穴中,卧在洞内吗?!
你们能让暴风出于南宫,寒冷出于北方吗?!
你们能嘘气成冰。连宽阔之水也都凝结吗?!
你们能使密云盛满水气,布散电光之云吗?!
狮子在洞中蹲伏。少壮狮子在隐密处埋伏。你能为它们抓取食物。使它们饱足吗?!
乌鸦之雏因无食物飞来飞去,那时。谁为它预备食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