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圆形的口,直径至少有近6米,坑壁都是用十岩砌成,被磨得十分的光滑,一看就知道是里面的东西长久的攀爬所致。
坑口上有一个用手腕粗钢筋焊成的拦网,上面有一个门,是平时投食用的。
沙维抓起那只羊,举在井口,羊的叫声一响起,井低下就有了反应。
石壁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浓重的腥气扑面而至让站在坑口旁边的我差点吐出来。
黑暗中,发出一种让人耳膜十分不舒服的摩擦声,同时还有蠕动的声响。
“这个变态的家伙不会在里面养了一条蛇吧?”胡佛两个腿直打摆子。
“蛇?这么光滑的坑壁蛇能怕上来!”柯立芝这个时候头脑还是十分的清楚。
“你们三个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沙维让人大开坑口的铁门,飞快地把山羊扔了进去,然后叫人把铁门关上。
山羊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发出一声惨叫之后掉了下去,但是在落下去几米之后,突然一根大大触角伸了出来,牢牢地缠住了那只山羊,然后一个满是黏液的血盆大口把山羊一下子吞了下去。
“八爪鱼!?”这一回,柯立芝算是彻底软了下来。
不错,是八爪鱼,而且是特大号的八爪鱼!
我的腿,也开始抖动起来。
“你们三个仔细看,看好了。”沙维指了指坑下。
几分钟之后,那只八爪鱼的嘴微微的突起,喷出一副干干的山羊地骨架来。
“这东西。吞了食物之后,不会大啃大嚼,而是先把猎物的血肉慢慢地吸吮掉再把骨头吐出来。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你根本不会立刻就死,反而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地血肉被慢慢吸干,怎么样,这个合适你们吧?”沙维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笑了起来。
“卡尔文,你这个狗娘养的,都是你闹腾的,我看还不如直接让狮子咬死得了!”我扭头看着柯立芝破口大骂。
柯立芝这个时候,已经面无血色了。谁知道矮冬瓜这么变态居然养了这么个东西。
“沙维,送他们上路吧!”矮冬瓜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
旁边的几个人一下子把我举了起来,朝坑口走去。
“嘉宝呀,莱尼呀还有我的那帮女人呀。我再也见不到你们喽!”我闭上眼睛,心里暗暗叫了起来。
“老板,这家伙的胡子是假的!”突然我觉得嘴巴上一凉。睁开眼睛看是,一个家伙正拿着那个假胡子邀功呢。
这胡子原来能贴得很劳,但是由于我吓得接连出冷汗,所以里面也就脱了,经他那么一抹,自然就掉了。
“停下!”矮冬瓜感到有趣,走了过来。
“把他放下。”矮冬瓜挤巴了一下眼睛,走到我跟前仔细打量了我一下,脸色似悲还喜,十分的奇怪。
“沙维。你看他像不像一个人?”矮冬瓜转脸对沙维说道。
“谁呀?”沙维皱起了眉头。
“当然是我的偶像了!还会有谁!?”矮冬瓜顿时火了起来。
“你说的是安德烈.柯里昂先生!?”沙维走过来,仔细看了一眼,小声道:“老板。我觉得是有点像。”
“什么像!他就是!货真价实地安德烈.柯里昂!你们要是不信,去找一副他的海报来!”一旁的柯立芝早竖起耳朵听矮冬瓜的话了。听那矮冬瓜说安德烈.柯里昂是他的偶像,大喜,赶紧吼了出来。
“你真地是安德烈.柯里昂!?”矮冬瓜明显激动了起来,走过来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领。
这个时候,活命要紧,我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就是安德烈.柯里昂。”
“上帝呀!我差点犯下了一个大错!沙维,赶紧给他们松绑!上帝呀,我差点把自己地偶像喂八爪鱼了!”矮冬瓜大叫起来,脸上笑容灿烂。
沙维带人上来给我们三个人松了绑,我才发现自己的半个身体都麻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听说你到洛杉矶来开会,可把我给乐坏了,我还准备明天去拜访你的呢,结果今天晚上我们就见面了!感谢上帝!感谢上帝呀!”矮冬瓜拉着我,乐得嘴都何不嘴。
“是呀,还差点把我们喂了八爪鱼!”柯立芝在一旁讽刺了起来。
“误会!全是误会!柯里昂先生,走,外面说话,外面说话!”矮冬瓜热情地拉着我往外走,明显换了一个人似的。
当我走过露丝的身边时,她看着我,满眼的渴求神色。
“这位先生,能不能也把露丝小姐给放了?”我笑道。
“可以!乐意为你效劳!沙维,放人!”矮冬瓜招了招手。
露丝被放了下来,跟着我们一起走出了这个阴森恐怖的地下室。
来到上面的辉煌的大厅,顿时身心俱暖,矮冬瓜把我们带到一个巨大的房间里,吩咐仆人端上来食物和酒水。忙活了一个晚上,又受到了惊吓,我们都饿了,也便不再客气,风卷残云一般吃了起来。
生死线上走了一回,美味在口,才知道生命是多么地美好。
“这位先生,不知道如何称呼?”我喝了一口红酒,看着矮冬瓜道。
矮冬瓜连连摆手:“什么先生先生的,柯里昂先生,你叫我雷斯特就可以了,雷斯特.卡麦隆。”
“雷斯特.卡麦隆!?你就是雷斯特.卡麦隆!?”坐在我旁边的柯立芝和胡佛同时叫了起来。
“怎么了?有问题吗?”我被他们两个地紧张神情搞得有点纳闷了。
“你不知道他是谁?”胡佛笑声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一个影迷。”我笑了起来。
“三党知道不?”柯立芝连连摇头,一副见怪不怪地样子。
“三党?!知道呀!”我顿时
身体。
柯立芝指着雷斯特.卡麦隆道:“你眼前地这位,就是美国三党的五个大佬之一,美国西部三党的最高领袖。”
“啪!”我手中地杯子掉到了地摊上。鲜红的葡萄酒汨汨地渗进丝织物中,迅速被吸收。
“哈哈哈,这位先生说得没错。柯里昂先生。你不会因为我是个三党人,就看不起我吧?”雷斯特.卡麦隆眯着眼睛十分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