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支箭从那白人的嘴里穿过去,然后从后脑勺中穿出来。
白人哼都没哼一下,一头从车上载了下去。
“啊!”坐在我旁边的莱尼吓得一声大叫,钻进了我的怀里。
“有红番!有红番!”其他的白人顿时慌乱起来,赶紧举起了枪。
“嗷嗷嗷嗷”,两队印第安人从两侧冲出来,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长矛。
嗖嗖嗖,一根根长矛被投出,马车上的白人发出了声声惨叫。
印第安人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瞬间将解决了所有的白人,然后一把火烧了马车。
中景镜头,那个炫耀自己杀死三个印第安人的白人腹部被长矛刺了个对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一匹马来到他的跟前,马上跳下了一个高大雄壮的印第安人。
他走到那白人跟前。蹲在了他的身边。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白人哀号着虬髯。
印第安人从腰中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左手抓住了白人的头发。
“我叫风中散发,我是印第安人。”印第安人说了句苏语。然后右手高高举起斧头,狠狠地砍向了白人的脖子。
噗!鲜血飞溅!
远景镜头。“嗷嗷嗷熬”,风中撒发提着白人地人头,和同伴们跨上战马向远方飞驰而去,不一会消失在土梁之下。
中景镜头。着火的马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然后轰然倒塌。那个车轮滚出了好远,然后倒在地上。
俯拍特写镜头,一面倒在地上的美国国旗,上面满是马蹄的印记,残破不堪。
镜头缓缓拉开,过去地旁边是白人的尸体。其中地一个嘴里含着箭头,双目圆睁看着镜头。
画面逐渐失焦。
“看见了没有。杀人凶手!这帮印第安人就是强盗!”这场戏,让人群中的那些反印第安分子叫了起来。
“分明是你们白人先占领我们的土地,杀了我们的人!”
“毒瘤!强盗!”
“你们白人才是!”
……
不少人开始对骂起来。
呵呵呵呵,不远处的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狗娘养地,等会就怕你不知道笑为何物了?!”格里菲斯低声骂了一句。
印第安人袭击白人的戏。让广场开始出现了骚乱,这样地镜头让那些本来就对印第安人心生反感的白人破口大骂,而印第安人自然也会给予反驳回击。很多人发生了争执。
这样的场景,让坐在我不远处的阿尔弗雷德.史密斯大为得意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敢肯定,这家伙巴不得整部电影都是这样的镜头。
“安德烈。”娜塔丽亚拽了拽我,面露担心之色:“不会出事情吧?”
“别担心,你还不了解他,这样地镜头肯定是故意的,后面会有精彩的。”海蒂对我地电影了解很深,我还没有回答她就插嘴道。
我点了点头。
银幕上,印第安人袭击的镜头之后,马上出现的是南北军战斗的戏。
邓巴血淋淋被抬进医院的镜头,一下子让广场上争论的白人和印第安人安静了下来,原本还面红耳赤的人们,重新坐下来昂着头盯住了银幕。
对生活失去希望的邓巴跨上战马冲向南军的阵地,南军对他发起了齐射但是屡射不中,他的这种行为却无意中激烈了北军的士气,北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一举将南军击溃。
“打得好!”
“打死那帮南方种棉花的!”
“我当年就是这样干掉南方人的!”
……
当南军丢盔弃甲抱头鼠窜北军乘胜追击的时候,广场上的人开始欢呼起来。
印第安纳州本来就属于北方阵营,想来对南方人没有什么好感,这样的镜头让他们大为解气,尤其是一些年迈的老兵,看到他们曾经熟悉的场面,十分激动,有的人身后还拿出了南北战争时期的国旗在挥舞。
这场战争戏,让刚刚广场上的一丝骚动平息了下去,不管是白人还是印第安人,对于这样的战争戏都是欢欣鼓舞。
战争过后,邓巴因为在战争中有功,将军让人治好了他的腿并且把他调离了军队。邓巴选择了遥远的西部,来到了红番泛滥的边疆。
特写镜头,一面破烂的美国国旗在风中呼啦啦地飘舞。镜头下移,邓巴满是尘土的脸。
他从马上跳下来,走到一栋人员进进出出的建筑跟前,那是当地指挥官的驻地。
邓巴进了房间,却听见里面传来的大吼:“什么?!押送补给的人又被红番干掉了?!饭桶!全是一帮饭桶!已经被干掉8人了!今年一年,我手里的士兵已经死掉了三分之二了,你让我如何向将军交代!该死的红番!毒瘤!”
然后一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两个军官惶恐地退了出来。
邓巴微微一愣,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帽子走进了办公室。
全景镜头,办公室里面一片狼藉,一个满脸胡子的人正在把他桌子上的文件一件件地往地上扔。
见邓巴进来之后,这家伙愣了一下,才像模像样地坐在椅子上。
邓巴把调令递给了他,敬了个军礼:“米歇尔上尉。中尉邓巴前来报道!”
米歇尔一点都没有理会邓巴,而是看了看他的调令:“还是个英雄呢。好,我这里正缺人手,你到林登岗哨那里去吧,正好和马夫蒙斯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