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你说得对。”马尔斯科洛夫使劲点了点头。
一番谈话,我们之间的芥蒂烟消云散。不过莱尼对他地这个父亲,依然很是生气,在我的劝说之下,父女俩才重归于好。
“老大,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胸怀。”看着莱尼和马尔斯科洛夫欢笑的样子,甘斯在我身边感慨万千。
“要不然他怎么会是老大呢。”胖子砸吧了一下嘴。
酒会进行得很晚,一直到午夜才散去。
我提早离开,让卡瓦开车,把我送到了农庄的墓地跟前。
在那里,我和老爹一起呆了很长的时间。山坡上很安静,风呼呼的刮着,凛冽而干冷。
星空澄澈,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点缀在夜空之上,仿佛一棵棵跳动的灵魂。
一颗,才是老爹呢?
《天堂电影院》成功了,让所有看到这部电影的人,都陷入了疯狂之中。
可这个时候,我更加想念老爹。想念那个平时没有什么话,但是在你遇到挫折遇到打击的时候,可以给你一个微笑的人。
无论什么时候,老爹在我的心目中,都留下了一个无比高大的身影。
可惜,我再也无法像原来那样,握住他满是老茧的手。告诉他我是多么的爱他!
大风呼啸而过,穿过我地身体,然后奔向身后的原野。
那里有万家,一个依然美丽温馨的世界。
“老板。回去吧。天气冷。”卡瓦走过来。傻傻的笑。
“卡瓦,想大草原吗?”我笑着问卡瓦道。
卡瓦愣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要说不想。那是假话。但是每次我打电话回去,酋长他们就告诉我我是苏族最光荣地人,因为我可以在老板手下做事。”
我拍了拍他地肩膀,转脸看了一下老爹的坟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车子驶出好莱坞。驶向我的那个庄园别墅。
那是我地家。安德烈.柯里昂的家。
车子驶进庄园,才发现从庄园的大门口。挂上了红红的灯笼。
硕大地灯笼,在黑夜中。是那么地美。
灯光之下,门外矗立的两尊青铜狮子,越发威武。那是甘斯从博物馆地仓库里扒拉回来的。
车子开进庄园里,大道地两边。原本的路灯都加上了红红的灯罩,远远看去,仿佛一盏盏灯笼漂浮在空中。
“这是谁搞得鬼呀!”我一边看着两旁的灯笼,一边笑了起来。
车子穿过湖水。来到楼前地广场上。
那里,巨大的十二生肖的喷泉已经建立起来,这个喷泉,是甘斯派人通过各种渠道找到当初圆明园那组喷泉的施工图纸然后原样建造地。
十二个生肖神。按照顺序排列着喷泉之上,各具神态,其中只有六个完完整整。剩下的六个。依然缺少头颅。
广场之上。喷泉的最高处,也有一个巨大的灯笼。洒下地红色灯光,将整个广场都笼罩下来。
我走进家里大厅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一帮人都没有睡着,正在那里搞小型酒会呢。
“怎么,在首映式上还没有闹够?”看着娜塔丽亚等人狂欢的样子,我脱掉了外套加入了。
“亚盖洛,来来来,给老爹抱抱!”我从霍尔金娜手里接过亚盖洛,这家伙还没有睡呢,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嘟囓着小嘴。
“这兔崽子精神也太好了!”我在亚盖洛脸上咬了一口,然后转脸问海蒂道:“海蒂,家里那些灯笼都是谁搞地呀?”
几个女人听到我这话,齐齐笑了起来。
“怎么,不喜欢?”海蒂扬了扬眉头。
“那可是我们几个人指挥佣人辛辛苦苦弄地,你不喜欢?!”莱尼撅起了小嘴。
我赶紧摇了摇头:“我喜欢!喜欢得很!不过我不明白,你们怎么知道挂灯笼地?”
娜塔丽亚走过来一边给我揉肩一边柔声道:“是福缘斋陈老板的主意。”
“陈老板?他怎么会过来地?”我愣了一下。
“他过来给我们送吃的。说我们几个很长时间没有去福缘斋吃饭了,就送点东西过来。然后我们领了他在家里转了转,他说那些路灯光秃秃的怪难看的,就建议我们做些灯笼,说在中国,有庄园的人家都挂灯笼的。”娜塔丽亚补充道。
“这个陈老板。”我摇了摇头,道:“不过,我的确很喜欢的。”
几个女人听了我的话,相视一笑,满脸的幸福。
“很晚了,睡觉睡觉。今天你们谁给我暖床?”我坏笑了起来。
“我得带亚盖洛休息去了。”霍尔金娜抱起亚盖洛就上楼了。
“我也得早点休息了,医生说这样对孩子好。”娜塔丽亚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肚子,也转身上楼。
“娜塔丽亚,我扶你!”傻不拉唧的莱尼,这回算是精明了起来,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三个一人一走,就剩下海蒂一个人了。看到我的坏笑,一直风风火火的海蒂,突然变得像一只鹌鹑一样,小脸泛红,转身就要逃跑,却被我一把抱住。
“放开我!”海蒂小腿乱蹬。
“放开你?!哪有那么容易!你让我一个人睡冷床!?”我一边大笑,一边抱着海蒂上楼,踉踉跄跄走进放进,把海蒂扔在床上,然后关上了门。
“你,你要干什么!?”床上的海蒂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问道。
现在的她,还有还有半点以往的八面威风。
“怎么了?柯里昂家的女头领。好莱坞人尽皆知的安德烈.柯里昂的克星,怎么现在变成了小绵羊?”我一边把衣服脱掉,一边靠近那张大床。
“流氓!安德烈,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让你好看!”海蒂看着我龇牙咧嘴。
可那表情。完全是色厉内荏。
我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然后大笑着扑了过去。
“我叫人了!”海蒂在床上马上和我展开了拉锯战。
我顿时想起了后世电影里地一句台词。觉得这个时候用,果然是贴切无比:“你要呀!咬破喉咙也没有用!”
两个人从床头折腾到床尾,然后从床尾折腾到了床头。
我累得气喘吁吁,道:“海蒂。你是不是跟霍尔金娜学搏击术了呀?有模有样的。”
海蒂一龇小虎牙:“不管是搏击。还有侧踢呢!”
接着我眼前一花,然后就觉得自己腾空而起。
咣。我被海蒂蹬到墙上,撞到了墙壁。然后跌坐在床头。
“疼!疼!”我捂着头,连连惨叫。
“安德烈,没事吧!?”看到我五官扭曲,海蒂赶紧扑了过来。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捏住了海蒂的手。
“我没有不喜欢你呀!”海蒂极其冤枉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