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功率大,载重量大,而且飞行十分的平稳,速递也快。
晚上九点不到,我们就出现在了纽约飞机场的上空。
本来在我们的计划里面,是想中途在什么地方休息一下,第二天早晨再飞过去的。
但是我觉得白天这架红龙飞机实在是太嚣张了,加上我十分迫切地想落在纽约,所以便没有中途休息。
虽然是晚上,但是当我们的飞机最红降落在飞机场上的时候,机场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这个时候的美国,机场里面几乎清一色的都似乎银白色调围住的飞机,我们的红龙飞机,不仅鲜红骚包,而且个头都是一般飞机的两三倍,往那里一停,想不招人眼都难。
而纽约狗仔队的跟踪速度,在整个美国都是出了名的。所以当我们一行人在机场里面因为各种手续耽搁一段时间从机场里面出来的时候,一帮记者一下子把我们围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你突然乘坐专机来到纽约,为什么?是不是要拍摄新的电影了!?”这位记者一边问问题,一边指了指我身后一帮搬运拍摄装备的家伙。
也难过,这样地阵势。他们肯定会这么想。
安德烈.柯里昂突然出现在纽约拍新片,这样的消息一旦出现在报纸之上。绝对会使得他们地报纸明天被抢购一空。
“我的新电影连剧本都没有,我这一次到纽约来。就是想旅游,看一看,玩一玩。”我实话实说。
但是那帮记者根本不相信我地话。
“柯里昂先生,你这一次准备在纽约呆几天?”一个看上去就很有经验的四十多岁的记者挤了上来。
这问题,问得有水平。
正面问得不到结果,他们就来个反的。
我在纽约呆几天,答案很能说明问题。如果只呆几天。肯定不是拍电影。如果是呆上了个几个月,那肯定和新片有关系。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时间不会很长。大概几天吧。”我再一次老实回答。
“几天!?”这帮记者在听完这句回答之后,纷纷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达伦.奥利弗和卡瓦两个人一左一右替我架开了那些记者,然后给我拉开了车门。
一行人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帮狗仔队,然后直奔驻地。
这一次,我们没有住酒店。而是选在了洛克特克电视台在纽约的一个记者分站里面。
那地方距离机场有段距离。但是位置很好,和纽约交易所之间只有半个小时车程。
分站原本是一家发行量只有几千的小报社。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洛克特克电视集团建立起来之后,因为要在纽约发展业务,尤其是需要在这里组建一个分站,所以就把这个报社买了下来,并且改建成了纽约记者分站。
分站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拥有两栋办公楼,一栋专门地内部酒店,里面有员工100多人,主要负责东部地区地相关新闻采写和报道。
洛克特克电视台纽约分台,起初建立的时候,还有段小故事呢。
当时这也是一个小分站,不过不是我们梦工厂的,而是大名鼎鼎地《纽约时报》的。纽约是《纽约时报》的老巢,又是美国的金融中心,所以这里本来就涌来了大量的传媒人。
《纽约时报》在纽约市中建立了这样类似地分站有近20多个,每个分站都有几十人。
这样地庞大队伍,保证了《纽约时报》的消息来源,为《纽约时报》全面报道提供了保证。
但是人一多了,《纽约时报》也就有点管不过来了,待遇也就相对弱了一些。
这个分站,就是其中之一。人员基本上都是从西部过来地,所以待遇上就更不行了。
柯立芝他们就瞄准了这一点,利用丰厚的待遇和电视传媒的吸引力,把这个分站整个都挖了过来,然后投资买下了周边的几栋楼,建立了洛克特克电视台的纽约分台。
对于这个,《纽约时报》也是无可奈何。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但是分站的一帮人,还是在夜色中排队迎接。
出来分站的领导之外,都是一些年轻人,一个个意气风发。
为了给我接风,一帮人弄了一个小型的酒会,一直喝到了凌晨三点,我才去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见有人咣咣砸我的房门。
睡眼蓬松地打开房门,看见利弗莫尔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
“你这家伙也太早了吧,还穿成这幅模样。”看着利弗莫尔,我笑了起来。
利弗莫尔差点没晕倒,指着天上的太阳道:“早?!老板,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还早呢!还有一个小时交易所就要开盘了,你去不去?”
“去!当然去!”我赶紧转身穿衣洗漱。
倒腾了一阵,走到楼下吃早点,刚坐下来,就听见收音机里面,主持人在极为兴奋地诉说着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安德烈.柯里昂乘坐着洛克希德飞机公司新研制的飞机出现在纽约飞机场里。这简直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柯里昂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纽约。这也许是每一个听到这个新闻地人都要禁不住问的。我们采访了柯里昂先生,并且询问了他来到纽约地目的。”
接下来是一段采访我地时候的录音。
“听得出来。柯里昂先生是在和我们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是过来旅游的呢。而且是带着那么多的拍摄人员。”
“不过从他告诉我们他要在纽约呆不到一周的时间来看,又不像是拍摄新片。这就使得柯里昂先生此行的目的实在是让人好奇。”
收音机里面这么说。报纸上同样刊登着我地照片。
“达伦,酒店地外面是不是有很多狗仔队?”我咬了一口三明治道。
“有,而且还不少。不过老板,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的。”达伦.奥利弗扬了扬眉头。
“那就行。赶紧吃,吃完就走。”我点了点头。
“老板,你恐怕还不能吃完就走。”卡瓦笑道。
“为什么?”
“因为有一个人在等你。”卡瓦努了努嘴。
“有人等我?谁呀?”我睁大了眼睛。
“除了我。还有谁?”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用转脸就知道是谁了。
让.杜邦.贝尔蒙多,我根本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老头打扮得都精神,穿着一身雪白地西装。系着一条雪白的领带,胸口却插着一个红色的手帕,怎么看怎么别扭。
“杜邦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看见他,我赶紧站了起来。
怎么着。他现在也是我的老丈人。礼貌这东西,还是不能不讲的。
“怎么。难道不欢迎我这个老头?”让.杜邦.贝尔蒙多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嘴上却不饶人。
“哪有。我只是有些吃惊罢了。”这老头,简直就是满天飞嘛,一会在西部,一会在纽约,一会又到欧洲了。
“我也是前天才到纽约地,这几个月都在欧洲呆着,财团收购了法国地几个公司,我到那边看一下。安德烈,瓦波里还好吧?”提起瓦波里,让.杜邦.贝尔蒙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真诚地笑容。
“好。已经学会抓人了。”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在欧洲,一直都没有去看他,你不会怪我吧?”让.杜邦.贝尔蒙多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着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是不怪你,可是娜塔丽亚我就不知道了。”我耸了耸肩膀。
让.杜邦.贝尔蒙多无奈地笑了起来:“我这个女儿呀,脾气我是最了解的。不怪她,不怪她,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当外公的做得不多。过几天我就跟着你一起到洛杉矶去,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外孙!”让.杜邦.贝尔蒙多提起瓦波里,就很高兴。
因为瓦波里的关系,我们之间的谈话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的了。
“安德烈,我也是在报纸上看到你到纽约才过来找你的。你这一次有什么事情吗?”让.杜邦.贝尔蒙多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四处逛逛,放松一下,这一段时间,太累了。”我笑道。
“哦,这个主意不错。你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今天正好有空,不知道你想去哪里,我可以陪你,反正这地方我熟悉。”让.杜邦.贝尔蒙多哈哈大笑。
他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拒绝了。
“今天想去纽约交易所看一看。杜邦先生,你去吗?”我把盘子里最后一块三明治塞到了嘴里。
“交易所?!安德烈,我没有听错吧,你什么时候对股票有兴趣了?”让.杜邦.贝尔蒙多对于我这个回答颇为惊讶。
“股票这玩意,我不是很懂,但是一直挺有兴趣的,听说最近股票十分的火爆,火爆得都有点疯狂了,尤其以纽约为甚,我就过来看看,顺便学习学习。”我的话,说得滴水不漏。
让.杜邦.贝尔蒙多,在听了我的话后,脸色却沉凝了下来。
“安德烈,你想在股市上投资?”让.杜邦.贝尔蒙多看着我,声音低沉。
我干脆装傻装到底:“是呀,股票这么火爆,投进去一块钱就有几十块钱的收入,可比拍电影赚多了。”
让.杜邦.贝尔蒙多看着我,呵呵一阵冷笑,道:“安德烈,现在的股票市场,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单纯,那么火爆。说不定是个吃人的魔窟!”
让.杜邦.贝尔蒙多这话,却让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紧张了起来。
难道这老小子也知道股市的底细了?!
经济危机,经济危机了!
呵呵,明天就要上演著名的黑色星期四了,大大们可要好好看哦。
这段时间一直在看经济危机的资料,买了不少书,都是挤出时间来看,越看越发现1929年的经济危机,和今年的次贷危机引发的经济恐十分的想象。
本章中出现的数据,都是真实数据。差得小张都快要吐血了。
这是一场噩梦,带来的也是灾难。
对于这一点,也许当时的情况我们只能通过资料去了解,但是也可切合当下的境遇来折射1929年的那个时代。
写的时候,心有戚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