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杜邦.贝尔蒙多则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平常的木头烧起来有些熏人,香杉木闻起来不错。”
娘的,有钱人就是这么地讲究。
“安德烈,你来我这里,不会就是为了研究这香杉木地吧?”让.杜邦.贝尔蒙多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还没有说话,旁边地柯立芝就笑了起来。
“杜邦,这得怪我。我回去漏嘴就把在你的地窖里面看到的东西说出来了。结果安德烈就押着我过来了。”柯立芝摆出了一副不要脸的样子。
“我知道安德烈喜欢中国的古董,没问题,我这就叫人给你取一些来。”让.杜邦.贝尔蒙多对身边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打了个响指。
管家下去,时间不长就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这帮人手里面都捧着一些锦盒,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锦盒把我们面前的桌子摆得密密麻麻。
“打开。”让.杜邦.贝尔蒙多点了点头,这些佣人们打开了锦盒。
一时间,房间里面霞光万道,瑞气千条。
整套的辽金金银器,一个饕餮纹青铜小鼎,战国白玉出廓玉璧,两个青花鬼谷大罐……
上帝,单单这十几个东西,随便拿出来就价值不菲。
“安德烈,你要是喜欢,就拿回去给我的那个小外孙玩吧。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见瓦波里了。”让.杜邦.贝尔蒙多看着我笑了起来。
说实话,让.杜邦.贝尔蒙多对瓦波里很不错。都说隔代亲,让.杜邦.贝尔蒙多对子女没有多大的亲密感,对外孙倒很是疼爱。
“这些东西给瓦波里玩!?我怕到他手里几分钟就全毁了,除了这个鼎。”我指着那些东西,忍俊不禁。
我一边说,一边拿起了那个白玉出廓玉璧把玩了起来。
真是好东西,整件玉璧上面,磨出了一颗颗饱满的谷蚊,廓上则雕着了两条盘绕的魑龙,整枚玉璧,玉质温润,包浆浑厚,一看就知道不是生坑。
能难得的是,这玉璧之上,竟然还刻有大约三十几个字的铭文,战国极品出廓璧原本就是难得之物,竟然还有铭文,就更难得一见了。
“这东西是从香港那边买来的,据说是一群中国人在中国的一座大墓里挖出来的。怎么样,漂亮吧?”让.杜邦.贝尔蒙多指着那个玉璧两眼放光。
“还有这件玉,也是一同出土,出土的时候有一对,另外的一件被损坏了。”让.杜邦贝尔蒙多啧了啧嘴,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眼前的让.杜邦.贝尔蒙多,实在是和之前我认识的那个杜邦财团的老板有着天壤之别,我从来没有想到,他竟然有着这样的一面。
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杜邦先生,你知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些东西。”放下了手里的那件玉器,我抬起头来看着让.杜邦.贝尔蒙多,露出了邪恶的一笑。昨天回来得很晚,忙着采访的事情,一直码到了晚上两点多,还得写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