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我顿时皱起了眉头,然后大声道:“这位先生,请你先留步。”
“柯里昂先生,还有什么话需要我传达吗?”那人地脸上始终保持着一丝微笑。
柯立芝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
“麻烦你给胡佛总统带句话。”我笑了起来。
“乐意效劳。一路看文学网请说。”那人套出了小本子。
“请告诉总统先生,我这次来,找他有重要的事情。如果他也碰到了什么难题的话,请他一定要告诉我。毕竟我和柯立芝先生是他最好的也是唯一可以信任地朋友,如果连我们他都顾及,那他就成为孤家寡人了,事情只会越来越糟。”我摊了摊手。
“好的,我现在就去禀告总统。”那人收起了纸笔。
“行。我们就在这里等候。”我笑了一下。
那个人走后,柯立芝看着我,道:“安德烈,你这么做,就不怕打草惊蛇吗?”
柯立芝的意思是,如果胡佛真的病了的话,我刚才说的那些实际上已经意味着明明白白告诉胡佛我们已经知道了真相。这样做,无非就是暴露了自己。
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实际上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
难道让我扭头回洛杉矶去?不可能。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相信不管怎么样,胡佛都会把我和柯立芝当成真正的朋友。如果他真地生病了的话,那说明他自己也陷入了麻烦。而他拒绝和我们见面,自然也是考虑到自己遇到的麻烦。
如果我们告诉他。我们可以为他分忧的话,胡佛一定会想清楚的。必定人多力量大,他现在需要帮手。
过了不久,就看见刚才的那个人又走了回来。
他走到我和柯立芝的跟前,笑了笑,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和柯立芝目瞪口呆的话。
“柯里昂先生,柯立芝先生,总统让你们跟我进去。”接待处的那名调查局的官员跟我和柯立芝说出这句话地时候。我们两个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刚还让我们过一段时间就来,转眼之间就放我们进去,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我和柯立芝并没有迟疑多长时间,跟着那人的后面,穿过一层层的岗哨朝白宫里面走去。
胡佛地那个总统办公室我来过不少会,所以基本上也还算明白周围的情况。越是靠近办公室。果然发现岗哨比之前多了不少。
“这位先生。总统现在都在忙什么呀?”我见缝插针问道。
“当然是忙总统该忙的事情了。”不愧是受过训练的人,回答起来问题滴水不漏。既不泄露机密又不得罪人。
一路上,我和柯立芝都想从这个向导的嘴里面挖出一些消息来,但是到头来发现根本不可能。
穿过了层层岗哨,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那个办公室门前。
“总统先生在里面等着你们呢。”那人敲了敲门,然后替我们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我走进去的一瞬间,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浓重得快要让人窒息的药水味,而且这药水味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楚是什么气味地恶臭。
而眼前的总统办公室,和我当初见到的那个完全就是两个方面。
确切地说,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一个标准的病房了。
外面的一间站立着不少医生,几个护士忙碌一片。
看到眼前的场景,我和柯立芝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说实话,当被领进来地实话,我已经基本上预感到了胡佛这下子恐怕是惹上了麻烦,但是我没有聊到情况会这么严重。
我和柯立芝走进了里面地一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医疗床,胡佛就躺在床上,身体被一些仪器所笼罩,只能看得清楚他地脸。
那张原本红润、肥硕的圆脸,这个时候已经变得枯黄,而且完全失去了健康的光泽。
眼前地胡佛。嘴唇干裂,头发凌乱,眼睛赤红,不停得喘着粗气,看到我和柯立芝出现在房间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十分僵硬的笑容。
在他的床边,站了两三个人,看样子都是联邦政府的人,最靠近他地,是现在的联邦政府副总统,也是胡佛现在最得力的住手布赖恩.鲁特曼,鲁特曼的旁边,站着的一个人。我见过,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就是上次胡佛跟我说的那个连他自己都忌惮三分地调查局局长埃德加.胡佛。
对于埃德加.胡佛这个人,我内心也是很忌惮的。毕竟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国之王”。都说美国总统统治美国,可他统治的是美国总统。
这家伙手里面握有的情报,估计可以详细到美国总统晚上喜欢穿什么颜色的睡衣睡觉。
也正是这个原因,历史上那名多总统,有名的,没名的。换了一批又一批,埃德加.护肤却屹立不倒。富兰克林.罗斯福那么牛的人,见到埃德加.胡佛据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这是个谜一样的人物。
“安德烈,卡尔文。你们来了。赶紧坐下,原谅我不能起身了。”胡佛看着我和柯立芝,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起来,但是显然力不从心。
“赫伯特,你这是怎么了?上段时间不还是好好地吗,这才多长时间就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转到华盛顿的医院里面去?”看着胡佛的那个样子,作为朋友我禁不住担心起来。
“柯里昂先生,总统先生的这种状况。现在属于国家机密,你和柯立芝先生必须明白,你们之所以能够进来,是属于特例,所以希望你出去之后要严格保守秘密,当然了。总统先生地病因也是国家机密。这是无法告诉你们的。”胡佛还没有回答,带着面具的埃德加.胡佛就看来我一眼。冷冰冰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