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跟二哥说,我们一家人总会有团聚的时候,虽然老爹去世了。
二哥听我这句话的时候,就只是冷哼不止。
现在。一包血浆,让我激动地很不得从床上跳出来,恨不得对这个世界喊:大哥,是你吗!?
我昏迷地时候,医生问二哥我们的家庭成员,二哥说了老爹老妈,说了他,但是漏说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大哥!
在华盛顿特区。这样一包在最后时刻奇迹一般出现的血浆,我更愿意用这样的一个答案去解释,我想只有这个答案才能够完美地解释这并不是一个奇迹。
这一次,是大哥救了我!救了他最疼爱的弟弟!
但是随后,他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只要想一想。医院的门外,这个城市之中,或者整个东部,某一个角落有大哥的那个身影。想一想这个对于我来说有些模糊的身影不久之前和我相隔得那么近。我就没来由地激动。
二哥听着我地话,显然明白我的意思,但是他并没有像我这么性高采烈。
他看着我,脸上露出了讥讽的微笑。然后冷冷地说道:“人家那样的一个大忙人,连老爹葬礼都不参加的人,怎么可能跑过来给你输血!安德烈,不要瞎想了,或许这是一个奇迹。懂吗?”
二哥脸上地笑容消失了,他倔强地把脸转向窗口。
他的喘息比之前粗重了不少,他在尽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但是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二哥。我敢肯定这是大哥!要是别人,根本用不着这么神秘!”我十分坚定地说道、。
二哥噌地一下就站起来了:“要是他地话。他为什么不进来!?你都快要死了!他怎么不进来!?安德烈,不要瞎想了!你的那个大哥或者早就死了!即便是不死,和我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这样的一个狠心地人,你还认他干嘛!?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认他的!永远不会!”
二哥挥舞着手臂,大声嚷了起来。
我看到他的眼圈红了。
“二哥,或许大哥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呢。”我喃喃道。
“每一次你都用这个接口给他开脱!在我这里,没用!不管他有什么难处,在我鲍吉这里,他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你要是认为这次是他,那就是他,我是不管的!我也不想管!”
二哥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他的背影,我地眼泪差一点就掉下来了。
这个时候,我是多么希望老爹能够活着呀,希望老妈也在这里,大哥在,二哥也在,一家人都在。大人们在一起说说笑笑,孩子们在房间里面玩耍打闹,那会是多么幸福地场景啊。
“安德烈……”莱尼在旁边,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爸爸!抱抱!爸爸!抱抱!”亚盖洛嘟囔嘴,看着我笑起来。
“爸爸抱不动了。让爸爸亲亲吧!”看着亚盖洛地那张肥嘟嘟的笑脸,我笑了笑。
不管二哥和大哥之间存在着什么别扭,只要大家现在都还在这世界之上,都还在奋斗着,我就相信,我们家的那张全家福就一定有重逢的那一天!
这包救命的血浆,让我扛了过去,十二个小时之后。来自美国各地的血浆纷纷抵达,我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性命虽然抱住了,但是这次血浆事件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对于民众来说,经历了一次安德烈.柯里昂的“死亡体验”,那是刻骨铭心的。
“当听到距离最后的期限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当所有人都认为没有希望的时候。我的心,痛得那么厉害!我活了一把年纪,人的生生死死看得太多了,但是一想到安德烈就要离我们而去,我的心就如同刀子搅的一样痛!”
“那个时候,我才深切地体会到,好莱坞是多么需要他,这个国家多么需要他,这里的民众多么需要他!”
“那个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安德烈的!心甘情愿!”
“所以当听到有人送上血液的时候,当听到安德烈保住了性命地时候。我一下子就哭了!不仅仅是我,阿道夫、山姆.华纳、格兰特……所有人都哭了,我们相互抱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仿佛疯了一般。”
“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深刻地体会到安德烈.柯里昂对于这个国家意味着什么!”
马尔斯科洛夫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的这些话,算是说到了民众的心坎里。
我被抢救过来之后的几天里,华盛顿医院已经成为了一座岛屿。这座岛屿,被无边无际的人海包围着,无数人聚集在一起。顶着医院里面的那栋白色的大楼,默默期待。
医院的大门,每天都被鲜花堵住了,医院不得不每天用大卡车将那些鲜花拉走,但是第二天依然到处都是鲜花。
民众们自发在纸条写上自己地祝福话语。贴在医院的墙上。华盛顿医院又高又长的围墙,已经被那些纸条淹没了。每次风一吹,那无数的纸条就在风中哗哗作响,那声音。是那么的动人。让人心颤。
而千里迢迢来到华盛顿医院地人,更是读不胜数。
苏邦长老带着十几个苏族的勇士坐了飞机赶了过来,他们带着整个印第安人部落的祝福和期望。在此之前,苏族人从来不会坐飞机。因为他们认为天空是神的领地,人坐着分机侵犯神地领地,整个部落都会遭到惩罚地。
但是这一次,苏族人根本顾不了这些了,他们宁愿整族遭受惩罚,也要赶过来。
听二哥说,苏邦长老到了医院。看到病床上昏迷的我的时候。差点晕倒,他就站在我的床边。默默地看着我,抹着我地脸,一边摸一边哭。
他怕打扰我,在病房里面停留了很短的时间临走的时候,他把带来的整个印第安部落嘱托的礼物送了上来。
那是一个十分精致的毯子,一种用头发织造的毯子!
在印第安人中,人地头是最高贵地部位,印第安人对于头发更是十分的忠实,认为这是人最宝贵地东西,能够拥有一头在风中飘扬的长发,那是每一个印第安人的梦想。他们认为,人的灵魂就寄居在头发里面,所以在印第安人里面,即便是关系再好的人,一般都不会摸对方的脑袋,更不可能动别人的头发,如果你剪掉了别人的头发,那绝对会引发决斗。
但是这一次,苏邦送上的礼物,却是一张用头发织造的毯子!
在听到我遇刺生命垂危的之后,整个印第安部落集合在了一起。部落大会开了个会议,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织造一个万发毯送到医院。
部落里面的印第安人,不管男女老少,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头发中,选取最好的几根拔下来交上去,这些头发最后集中到部落里面的织造能手那里,十几人连夜织造,最后织出了这样的一个毯子。
“头发是我们印第安人最高贵的东西,这是我们印第安部落所有人的头发,我们的灵魂就在这里,和柯里昂先生在一起!永远在一起!”苏邦把毯子盖在我的身上,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甘斯等人全都哭成了泪人。
除了苏族人之外,出现在医院外面的有各种各样的人。
最惹眼的是那些老兵们,他们在华盛顿医院的外面席地而坐,排成了一个巨大的方阵。这个方阵的上方,飘扬着两面旗帜,一面是美国的星条旗,另外的一面旗子上写着一句话,一句深深地刻在老兵心上的话:老兵可以老去,老兵不死!
从血浆事件这一天,几千名老兵坐在华盛顿医院的门前,他们做出了一个共同的举动:从这一天起,几千老兵开始绝食,直到柯里昂先生醒过来!
当几千人的这个宣言,通过电视银幕播放出来的之后,所有看到这个画面的人都落泪如雨。
这可是几千人呀!他们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就意味着如果我醒不过来的话,这几千人将陪同我一起死去!
这样的一个宣言,震惊了整个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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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总是困,也许是到了春天的缘故,或者是一直睡眠少的原因,上班的时候,打着打着字就能睡着,我还从来没这样过。呵呵。
昨天上班,眯着眼睛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厉呼:“你丫还想不想干了?!”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是主任的声音。
我还以为说我的呢,结果回头,却发现是主任对着另外一个家伙说的。两个大男人都是超过三十将近四十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在办公室里面打了起来。
我这么多年了,还是大学的时候看过群殴,现在活生生的两个男人打架,而且程度之激烈(连办公室的电脑桌都打折了),还真的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
赶紧上去拉架,连自己的手都出血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主任,我觉得挺心疼他的。主任是个好人,压力巨大,领导对他又有成见。这社会,就是这个样子。
我有的时候,突然觉得很多事情都没有什么意思。小沈阳说得对,人就这样子,一睁眼,不闭眼,一辈子就过去了。
但是每次这个时候,想一想俺的小说,看一看大大们在评论区里面给俺留的评论,小张就觉得一种满足来。
不管这世界把人挤压成什么样,只要你内心深处还有一个保持自我的地方,那就足够了。
对别人来说,摄影、交女朋友、混日子可能是这样的方式,对于我来说,就是码字。
我想我从码字这里面,得到了许多许多。
这些,都是大大们给小张的。
小张会记得。
嗦了这么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呵呵。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