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我都呆在那里,因为牵扯到国家宝藏和华盛顿总统的灵柩,所以处理起来很是麻烦。忙了一个星期,甚至调动了军队最后才总算是胜利完成。不过柯里昂先生,我还真得感谢你,这个据点我们实在是找了太长的时间了。”埃德加-胡佛长叹了一口气,道:“处理完了那件事情。我就赶到这里了,手头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听说你们也来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还遇到了不少数人。在门口遇到了鲁特曼总统,到里面遇到了罗斯福,柯里昂先生。你的这个首映式真是藏龙卧虎。”
“胡佛先生,你就别玩玩笑了。这些人在你眼里也就是一般人。”我打趣道。
我们三个人坐在房间里面,闲扯了很多事情,看得出来,埃德加-胡佛心情很好。
“柯里昂先生,听说你地大儿子亚盖洛最近拍摄了一部小电影?”埃德加-胡佛一边喝茶一边心平气和地问了我一个问题。
咳咳咳。我差点没被茶水呛死。
这个埃德加-胡佛到底是人是鬼呀!?亚盖洛拍摄小电影的事情,只有极少的人知道,这他也能够了若指掌。那不等于我做得所有事情他都晓得!?
这也太让人脊梁骨发凉了!
之前柯立芝总是说美国最恐怖的人就是埃德加-胡佛。说不管你是总统还是平民,不管你是财阀还是军官。在他面前,你都会觉得心虚无比,他在你面前就如同一座山峰一样压迫着你。现在,我终于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在好莱坞,对我的家庭生活了解地人,并不是很多,埃德加-胡佛等于告诉我,他不仅知道我的家庭,还对我地家庭成员十分的清楚。
他这么问,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我扫了一眼埃德加-胡佛,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异样,好像就是随便问问。
“小孩子拍地,随便玩玩。”我笑道。
埃德加-胡佛笑了笑,道:“柯里昂先生,我真是羡慕你呀,能够做出这样的事业,同时也能够拥有这么美满的家庭。”
然后他,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好了,我也该走了,很长时间没有这么高兴了。柯里昂先生,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华盛顿了,明天晚上怕是不能参加你地首映式了。”埃德加-胡佛和我握了握手。
他要走,我和柯立芝也不好留,所以便亲自把他送到了门外。
大门外,一个黑色的小车停在了那里。埃德加-胡佛拉开车门就要进去,突然相识想到了什么,转身又走了过来。
“柯里昂先生,这些东西是我闲着无聊在车上做的,送给你的孩子吧,代我向他们问好。”埃德加-胡佛从外套的口袋里面掏出了几件东西,放在连我的手上,然后拍了拍肩膀,笑着坐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拐了几个拐角很快消失不见。
“这个埃德加-胡佛,做起事情来让人一点都摸不到头脑。”柯立芝看着远去的埃德加-胡佛,摇了摇头。
“他做事情如果和平常人一样,那他就不是埃德加-胡佛了。”我笑了起来。
“这样的人,每次和他打交道,我就心惊胆战地。安德烈你还是小心一点吧,”柯立芝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大厅。
我笑笑,看了看埃德加-胡佛远去地方向,然后摊开了手掌。
在我的手上,并排放着三个小人。这种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埃德加-胡佛闲着没有事地时候用小刀刻的。材料是一种杉木棍。然后刻成小人的形状,三个小人不大,正好能够握在手里面,有鼻子有眼,惟妙惟肖。更绝的是,上面竟然用颜料画了衣服之类的。很是精巧。
“想不到人见人怕的调查局局长竟然手这么巧。”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这三个木头小人装进了口袋里面。
埃德加-胡佛既然送了三个小人。那至少表示他对我地事情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很不好。
很没有安全感。
进了大厅,里面的热闹还在继续,但是我却没有多少心思了。呆了一会之后就起身告辞。
路上柯立芝不经意和我又聊起了埃德加-胡佛,柯立芝对于埃德加-护肤的这次出现,想得很多。
“安德烈,你说埃德加-胡佛突然提到亚盖洛,到底是什么意思?”柯立芝问我道。
“还能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告诉我他对我一清二楚,以后对我有动作的时候也好办得多。”我苦笑了一下。
“老大,我对这个胡佛没有什么好印象。总觉得他太阴森了。”胖子在前面嘟嘟囔囔地说道。
“他要是不阴森,谁阴森?他可是整个美国的无冕之王。谁敢惹他。”柯立芝匝吧了一下嘴。对我道:“不过安德烈。他对我们梦工厂似乎还说得过去,一直以来也都没有对我们做出过什么坏事。不少次还帮了我们。你说,他这次算不算是提醒你呀?”
“提醒我?提醒我什么?提醒我有人要对我地那三个儿子动手?别扯淡了。我的那三个儿子,你就是派遣一支军队来也别想动他们一根毫毛。”我顿时笑了起来。
对于家人,我一向毫不含糊。守护家里安全地不仅仅有厂卫军,还有杰克领导的内局地人,此外二哥也专门派遣了伯班克党的一支精英二十四小时呆在庄园各处,此外,好莱坞警察局的警察也对庄园做了重点地部署和监控,有了这四道防护,别说是人了,就是只蚊子想接近亚盖洛他们都不可能,所以这一点我根本就用不着担心。
“卡尔文,你们都多想了,其实这一次埃德加-胡佛过来,估计真的像他所说的就是碰巧了然后过来看看。这一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他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坏意,就凭他送礼物给亚盖洛他们就已经说明问题了。”我摊开了那三个小木人,笑了起来。
“我同意老板的意见。虽然埃德加-胡佛在其他人眼里面是个十分恐怖的人,但是和我们打交道以来,他还从来没有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老板不少次还得到了他的帮助,他这次来,估计就是凑凑热闹,他那样地人,平时没有什么朋友。”格里菲斯倒是同意我地看法。
车上的一帮人议论来议论去,基本上认定埃德加-胡佛这次过来,基本上不会是一件坏事。
回到宾馆,已经是半夜了,洗漱一遍之后,我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开始忙了起来。电影晚上八点在耶鲁大学地校园里面举行首映,甘斯等人已经先前一步去布置、阻止相关的一些事宜了,我则呆在房间里面为晚上的首映做一些准备。
午饭过后,下午三点多,我们一行人就离开宾馆赶向耶鲁大学。
那里早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原本被学生占据的校园,经过了一番整理,变得十分的典雅,展现出一个古老的名校的风范。
我们走进学校的时候,受到了学生地热烈欢迎。这些学生几乎来自美国各地,都是各个大学的代表。下午我们都是在耶鲁大学校方那里呆着,双方彼此讨论了一些问题,和哈佛大学相比,耶鲁大学的那些校长、教授们,实在是顽固得很。
晚上六点半。简单地吃完了耶鲁大学为我们准备的晚餐之后,我们走入了首映式的现场。
虽然距离电影正式公映还有一个半小时,但是偌大的一个耶鲁大学地校园已经人满为患,几乎每个角落都有人拥挤在那里。
整个校园里面分布了十几块银幕,保证所有学生都能够看到这部电影。
“老大。人太多了,尤其是学生。我们都快要疏理不过来了。”甘斯忙得团团转,看着我苦笑凹不已。
鲁特曼、罗斯福等人相继抵达。到了七点多的时候,嘉宾席上就已经人满为患了。
首映式的主持人是格兰特,他为了我们的首映式。专程从好莱坞跑了过来。
这家伙穿了一身雪白的西装,很是精神。七点四十五地时候,格兰特走上了讲台。
他抓住话筒的时候,人群变得鸦雀无声。
“各位,今天是《死亡诗社》地首映式。几个月前,美国发生的那一连串地事情,现在想起来都让我们感到痛心。一直以来,我们最引以为傲的。就是我们的教育。看看我们这些杰出人士吧。从总统到普通工程师、律师,等等等等。社会上各行各业地精英分子基本上都是从我们的学校里面走出来的。”
“在美国,不少大学的历史比这个国家的历史都要悠久,美国人不是经常说一句话嘛,叫先有哈佛后有美国。这充分说明了教育在美国的悠久历史和重要性。我们一直为之骄傲,但是上段时间发生的那些悲惨的事情,让我们几百年来延续地这份骄傲荡然无存。”
“学生和警察对抗,学生和校方对抗,死伤惨重,为地是什么,为的是争取一点点自由,一点点空间,但是他们得到地,却是警察们的子弹和校方的指责。”
“作为一个过来人,有一句话我是必须要说的,那就是学生一般不会闹事,当他们闹事的时候,那就说明校方的教育制度显然出现了问题。”
“美国的教育延续了这么多年,进入了20世纪之后,很多适合之前的那种教育方式已经不适合当下了,所以校方能做的,不是去强制执行,而是应该进行改革了。”
“不过可惜的是,并不是所有的学校都这么理解,这个我们可以从很多学校的身上可以看得十分的清楚。直到今天,这件事情好没有得到解决。所有人的目光和希望都积聚在柯里昂先生的这部电影来!”
“一部告诉你们真正的教育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电影,一部告诉你真正的人生应当怎么去创造的电影。已不告诉你们人该如何观察这个世界的电影!一部杰作。”
“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为那些在冲突中死去的年轻人们默哀吧。这部电影十分送给他们的。”
在格兰特的提议之下,现场的所有人都集体起立,然后低头为那些死去的年轻人默哀。
之后,纽黑文市的市长等都相继发言,说的无非都是一些套话,倒是耶鲁大学的校长的发言十分的震撼。
“格兰特先生说的对,当前很多学校的传统都不太适合现在的这个世界了,不再适合现在的年轻人了。我们到了应该改变的适合,我本人之所以出席这个首映式,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看一看,一个真正的学校,一个真正的老师,应该怎样对待学生。”
可以说,和耶鲁大学校长抱着相同目的前来观看电影的人,不在少数。
“可以开始了。”耶鲁大学的校长结束讲话之后,我对甘斯点了点头。
甘斯转身做了一个手势,首映正式开始。今天有些不舒服,好像是感冒了,也有点烧,整个人都有点疲。
但是字还码。
有月票的大大投几张,权当安慰吧!
39名,上帝呀。